蔣字彥的手放在美人的腰間,用力捏著,美人嬌/嗔出聲。
“怎麼樣,好喝嗎?”蔣字彥笑著問道。
剛剛蔣字彥這一咬,直接咬破了美人的舌頭,血腥味在她的口腔裡彌漫著,但絲毫不敢喊疼,還要順著蔣字彥的話應下,“好喝,彥少賞的,自然最好喝。”
“哈哈哈哈!”蔣字彥又是一番大笑,心滿意足。
蔣字彥心情非常高興,在美人哄著之下,一不小心喝酒喝多了,第二天該起來去拜年的時候,卻遲遲不見人影。
蔣家這些年老宅雖然沒有什麼過年的氛圍,但是拜年該有的禮數還是得有,畢竟這麼多年都是這麼過來的,合作方也都習慣了,要是今年突然不去,對方也該有想法。
“人來了沒有?”蔣桁冷著聲問道。
“沒有,彥少還在遊輪上沒下來。”助理回答道。
蔣桁冷笑,“真是一點都不意外。”
助理問道:“少主,我們要去嗎?”
今天要去拜年的那一家家底雖然比常恒集團薄一些,卻是常恒集團這些年必不可少的合作夥伴,即便是蔣老爺子也非常注重和他們的聯係,要不然也不會讓自己的兒子去給他們拜年。
拜年的事情之前一直都是蔣桁負責,但自從蔣老爺子將蔣字彥扶持上來以後,就將拜年的事情交給了他,而蔣字彥也從中得到了不少好處。
按照蔣老爺子的意思,今年還是蔣字彥去,但眼瞧著時間快到了人還沒出現,老宅的管家也不太高興。
“去。”蔣桁說道。
其實他不/愛去拜年,一來不喜歡麻煩,二來,昨天才是他母親的忌日,今天就要喜慶洋洋笑容滿麵地給人拜年,心裡堵得慌。
助理看著蔣桁這個模樣,欲言又止。
前去拜年的路上,瞧著助理這個模樣,蔣桁說道:“我知道你想說什麼。”
助理斂眸說道:“以往老爺子也知道昨天是夫人的忌日,少主肯定還在傷懷中,即便要給黃老拜年,也會再延遲一天,可今年彥少不來要讓您頂上不說,連時間也不能改,非得挑這個時候。”
頓了頓,助理壯著膽子說道:“要我說,即便不去拜年也沒什麼,反正您也從中得不到任何好處,還要給自己添堵,何必呢?”
蔣桁淡聲說道:“我知道你是在為我抱不平,如果今天要去拜年的是彆人,不管老頭說什麼我肯定要拒絕,但他是黃老,這份尊重我還是要給的。”
印象中,以前他母親還在的時候,黃老頗為照顧他母親,要不然,以他母親的背景,和蔣老爺子走在一起,遭到的刁難隻會更多。
雖然他很諷刺蔣老爺子遲來的深情比草都賤,但也不得不承認,在這些年黃家已經隱隱走下坡路的情況下,蔣老爺子依舊堅持和他們合作,也就是看在當年的那份情誼上。
要不然,蔣老爺子早更換了更合適的合作方。
蔣桁話說到這個份上了,助理也不再多說什麼。
黃老原本對蔣家的人這麼遲才來,心裡感到不太痛快,可是當看到來的人竟然是蔣桁,那一點不痛快就消失得無影無蹤,很是高興地將蔣桁迎進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