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告訴他,蔣老爺子還真的沒有後文的意思。
這會兒的蔣字彥那叫一個悔啊。
剛剛就不應該謙虛,就該直接應承下來!
然而,現在後悔也已經沒用了。
蔣字彥攙扶著蔣老爺子,說道:“爸……那個香薰,您是不是還在找。”
蔣老爺子的腳步頓住,轉身看他,眼神微冷。
蔣字彥連忙斂眸,說道:“爸,我沒彆的意思,我隻是實在不忍心看到您每天為了這個事情憂心,我聽說喬教授的三哥過兩天要舉辦婚禮,我打算到時候派人去一趟,祝福沈三少爺的同時,也看看能不能再向喬教授打探一下口風,爸您放心,我一定不會和喬教授起衝突的。”
“嗯,有你在,很多事情我也就不用這麼操心了。”蔣老爺子很是欣慰地說道。
“這都是我應該做的。”蔣字彥連忙說道。
照顧蔣老爺子休息後,蔣字彥就立馬去聯係了董嘉澎。
“去參加沈清楓的婚禮,讓喬思沐說出香薰的事情?”董嘉澎聽完之後,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這都叫什麼事情?
他還以為蔣字彥聯係他是為了讓他想辦法乾掉喬思沐,可沒想到竟然是這樣莫名其妙的事情。
蔣字彥冷著聲說道:“喬思沐那個香薰到底怎麼來的,非常重要,一定要弄清楚,這件事情不用你去問,讓司徒若若問。”
董嘉澎扯了扯嘴角說道:“說得好像我稀罕和喬思沐接觸一樣。”
就喬思沐那樣的人,誰遇上誰倒黴。
一個女人,這麼強做什麼?
“聽到了沒有。”蔣字彥不耐煩地問道。
“知道了。”董嘉澎沒好氣地說道。
聽著董嘉澎的語氣,蔣字彥總覺得這人好像不太靠譜。
實在不知道他們能不能勝任。
董嘉澎忍不住問道:“你真的不打算對喬思沐動手?隻是去問一個香薰這麼簡單?”
蔣字彥冷笑:“你厲害你有本事,你試試看在沈家的婚禮上對喬思沐動手?你如果能夠得手,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
“真的?!”董嘉澎下意識順口問了句。
“你試試看。”蔣字彥冷聲說道。
董嘉澎:“……我腦子還不至於腦乾缺失。”
在沈家的地盤上對喬思沐動手,他還沒有活膩。
“司徒若若最近怎麼樣?”蔣字彥問道。
自從上一次董嘉澎將董嘉曉揍得進了ICU,原本還堅定不要回來的司徒若若,倒是終於知道回家了,而且也一改之前不情不願冷冰冰的態度,倒是變得和他認知裡的司徒若若差不多。
“還行吧,果然啊,人還是得教訓教訓,知道怕了才好。”董嘉澎對自己當時的決定感到非常得意和清醒。
唯一可惜的是,董嘉曉怎麼就沒死呢?
雖然現在還沒醒過來,但他現在也隻能作為一個植物人躺在病床上。
隻要一想到這個畫麵董嘉澎就覺得痛快。
至於那些被帶走的人,被帶走就被帶走了,隻要他有錢,總有辦法可以請到彆的人,不怕沒人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