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思沐隻是冷冷一笑,說道:“蔣總送來的藥,我可不敢消受,誰知道蔣總送來的藥會不會是他的催命符呢?
那個人好歹也有一點本事,既然已經到了我的手裡,那麼我肯定得好好利用,我可不希望我好不容易救回來的人,直接死在了蔣總的手上。”
聽著喬思沐對他的不信任,蔣字彥暗暗咬了咬牙,連連深呼吸,心裡不停地告訴著自己:不能生氣不能生氣千萬不能生氣。
做了好幾回深呼吸之後,蔣字彥的情緒才重新慢慢穩定了下來,而後說道:“喬教授請放心,我送來的藥絕對不會有任何問題,如果喬教授不相信,我可以給你多準備一些劑量,你在使用之前可以先用多出來的藥試驗一下,確定沒有任何問題了再給他用上。”
喬思沐嗤笑一聲:“蔣字彥,我也不和你拐彎抹角,有一說一,就我們之間發生過的事情,讓我相信你的鬼話和讓你不對我動殺心一樣困難吧。”
蔣字彥臉色一僵,連忙給自己找補道:“喬教授說的什麼?我怎麼不太懂,我怎麼可能會對喬教授起殺心呢?以喬教授的條件,我想找喬教授合作都來不及,喬教授可真會開玩笑。”
喬思沐嗤笑道:“蔣字彥,你知不知你的演技非常不過關,要不你還是找個班好好進修進修,就你這台詞功底啊,第一個就不過關了。”
被喬思沐戳破的蔣字彥,臉色非常難看。
他實在忍不下去了:“喬教授,我們之間的說話一定要這麼針鋒相對嗎?!”
喬思沐冷著聲說道:“到底是我針鋒相對,還是你蔣字彥一次又一次地想害我,要給我找麻煩?”
蔣字彥深吸一口氣,也不太想忍,索性 也將事情挑得更明白一些:“喬思沐,雖然你上一次表現得對南永石似乎不太在意,但是我知道,如果你想要讓你爸媽都痊愈,你唯一的辦法就隻有南永石,我猜的沒錯吧,要不然,你也不會動用這麼多的精力和心思去將南永石弄到手。”
聽著蔣字彥這話,喬思沐臉上多了幾分凝重。
果然,能夠和蔣桁鬥了這麼久的人,也不僅僅是憑借蔣老爺子的“寵愛”,腦子多少還是有一點的。
“如果你非要這麼猜想的話,那隨便你,隻是,你還是太小瞧生羲實驗室了。”喬思沐風輕雲淡地說道。
其實剛剛蔣字彥說的那一番話,也隻不過是自己心裡的一個猜測,更多的是釣魚執法,他想要賭一賭,如果賭對了,那麼他的勝算也就更大。
雖然喬思沐在電話裡的語氣依舊是那麼的輕描淡寫,似乎確確實實不太在乎南永石身上的毒能不能解,他的身體狀況能不能得到有效的恢複,但既然他已經開賭了,就沒有回頭的餘地
蔣字彥咬著牙繼續往下說道:“我的要求並不多,你的實驗室是不是真的能夠研製出徹底治愈你父母的方案我不知道,反正我可以給你提供南永石身上的毒以及相應的解藥,你隻需要保證不管什麼時候,都不能打擊昌恒集團,更不能乾預我們集團內部的運轉。”
生怕喬思沐會不答應,也為了將自己狠的一麵體現出來,蔣字彥繼續說道:“如果你不答應,雖然我在燕市的人手不多,但想讓一個人出事那算不上一件難事,除非你能一輩子將南永石關起來。”
喬思沐冷笑道:“既然蔣總從一開始就存的這樣的心思,之前還廢話那麼多做什麼,這不是浪費電話費嗎?你提的要求,我得先看看你送來的藥到底是不是真的,到底有沒有貓膩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