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董事立馬將求救的眼神放到了蔣桁的身上,希望他可以幫幫他們。
蔣桁淡淡瞥了他們一眼,而後對蔣字彥說道:“我說了,沒有這樣的道理,而且,你這合同上,隻怕也沒有寫明以後還是會按照他們現在持有的股份繼續給他們應有的分紅吧?”
蔣字彥淡聲說道:“這隻是一份草擬的合同,自然會有不完善的地方,我相信他們也不會介意的,先簽了名,之後再更改就是了。”
說著,蔣字彥還特意看向幾個董事:“你們說說看,介意嗎?”
麵對蔣字彥的qiang口,幾個董事哪裡敢說自己介意,最後還是隻能將眼神放到蔣桁的身上。
眼下,蔣桁是唯一可以與蔣字彥抗衡的人,也是唯一能夠既保住他們性命,又保住他們手上股份的人。
雖然他們不太敢說些什麼,但他們那忍不住下意識往蔣桁身邊靠近的動作已經出賣了他們現在心裡最真實的感受。
蔣字彥餘光瞥到正在往蔣桁靠近的那幾個董事,抬手就是一qiang。
隻不過,蔣桁的人卻在第一時間察覺到了蔣字彥的意圖,當即將那一名董事給扯到一邊。
但是由於距離過近,沒有足夠的反應時間,子彈最後還是打傷了那一名董事的胳膊。
但這也是不幸中的萬幸。
自從擦著他的胳膊嵌入了身後的沙發背,胳膊處傳來了火 辣辣的痛,但至少,他的命是保住了的。
“當著我的麵都敢隨意濫殺董事,蔣字彥,你現在的膽子倒是越來越大了啊。”蔣桁冷著聲說道。
蔣字彥似笑非笑地說道:“要是膽子不大,又怎麼能夠好好地坐在這個位置上?又怎麼你剛剛應對接下來的風浪呢?”
蔣桁冷聲說道:“那如果我留在這裡影響了你的發揮,你是不是連我也要一起除去?”
“大哥這話說得可真有意思……”蔣字彥微微斂了斂眸,而後說道:“既然膽子大的人才能成事,如果大哥真要成為阻撓我的那一個,必要的狠手……又算得了什麼呢?”
說完,原本對著董事的qiang口轉而就立即對準了蔣桁。
與此同時,蔣字彥手下人的qiang口也紛紛對準蔣桁。
但蔣桁臉上並沒有多大的慌意,因為……
他帶的人同樣不少,qiang口同樣對準了蔣字彥。
蔣桁從容不迫地對蔣字彥說道:“蔣字彥,我們也不要說那些有用沒用的廢話了,給你兩個選擇,要麼,我們在這裡同歸於儘,要麼,帶著你的人,立馬離開。”
蔣字彥看著蔣桁,冷笑道:“同歸於儘?大哥憑什麼覺得我會和你同歸於儘?憑什麼不會是……我的人將你以及你的人全部乾掉?”
蔣桁輕笑一聲,譏諷地說道:“我這裡的人可比你的人還要多,你哪裡來的自信覺得可以在第一時間將我們所有人都給殺了?
而我的人,他們都隻有一個目標,那就是殺了你,至於你的人死不死,我不在乎。
至於我的命,如果能夠拉著你一起,那死了也無所謂,正好我們還可以一起去陪陪父親,讓父親黃泉路上走得也不至於太寂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