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天行的空口鑒假,讓雲帆很生氣。
一點都不專業,僅憑借東海博物館內有一枚血珀,就斷定這枚血珀是假的,戴天行在雲帆眼中,瞬間就變得差勁起來。
“嗬嗬,你平常都是拿嘴巴鑒寶的嗎?”
雲帆冷笑兩聲,毫不客氣的回懟道。
對於戴天行這種人,自然不必好臉色。
“你又是誰,這裡有你說話的份嗎?”
戴天行這才注意到,韓安然旁邊,還有一個年輕男子,頓時不耐煩的說道。
“這位是我店裡的行長,雲帆,也是這枚血珀的發現者。”
韓安然介紹道。
“小小店長竟然這麼囂張。”
戴天行嘟囔道。
“嗬嗬,店長怎麼了,不比你這個空口鑒寶的人強啊?”
雲帆可不慣著戴天行。
管他是不是東海博物館主管,懟就完事了。
“你……”
戴天行被氣的渾身顫抖。
“把博物館的那枚血珀拿出來,對比一下就知道了。”
雲帆可不是來找茬的。
“我憑什麼給你拿出來,那枚血珀可是我們鎮館之寶,萬一丟了怎麼辦,損失你一個小小店長賠得起嗎?”
戴天行滿臉譏諷道。
嘴裡滿是對雲帆身份的不屑。
眼看著局勢不對,韓安然說道。
“戴主管,我們這次來隻是想鑒定一下,這枚血珀真假,鑒定完畢後,我們就會離開的。”
韓安然說道,其實說到底韓安然也是為了東海博物館考慮的,一個博物館如果展示贗品,傳出去估計會被消掉大牙,也有損東海的顏麵。
身為東海人,又是從事古董這一行業的韓安然,自然不會坐視不理。
“那就看在安然麵子上,讓你見識見識博物館的鎮館之寶之一的極品血珀!”
韓安然都這麼說了,戴天行也不好再說什麼,隻能答應了下來。
“把鎮館之寶血珀拿出來。”
戴天行說道。
很快,一枚古風古韻的盒子被端了出來。
盒子被打開,裡麵躺著一個大小樣貌,一樣的血珀。
從外觀上,不難發現兩個血珀長得一模一樣,哪怕拿放大鏡觀看,也不會發現什麼差彆。
“阿毛阿狗,既然我的好朋友想要幫忙鑒定,你們就幫忙鑒定一下吧。”
戴天行假惺惺的說道。
戴天行背後的幾個鑒寶師,也走上前來,他們都已經想好了,直接指認雲帆的那枚血珀是假的。
反正真的在東海博物館內,其餘全部都是贗品。
當東海博物館內的血珀被拿上來的時候,雲帆就看到眼前顯示的字了。
真有意思,東海博物館收藏的血珀還真的是贗品。
就是這麼一個假貨,被東海博物館供奉好幾年,還屢次對外展覽,真是不怕丟人。
“等一下。”
雲帆想到了什麼,製止道。
“怎麼了?”
戴天行看向雲帆。
“這麼鑒定不權威,我有一個公平公正公開的辦法,能最大程度保證這次鑒定的公平。”
雲帆侃侃而談道。
“不權威?”
“我們博物館的鑒寶師,都是從國內聘請的專業鑒寶師,怎麼可能不專業?”
戴天行有些生氣了。
這雲帆是來搗亂的吧?
“你說,什麼辦法?”
韓安然壓根不屌戴天行,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