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你的能力和眼力都不錯,是好樣的。去把你們鄭金山給我叫來,我要和鄭大兄弟,好好研究探討這尊商代‘父乙車衢’青銅觚。”王麟拍了拍小夥子的肩膀,得意的說道。
小夥計聽著王麟的誇獎,心中正得意,畢竟得到未來老板的賞識,對日後的發展有局有極大的幫助。
然而聽到,鄭金山的字眼兒,刷了一下冷汗就出來了。
當即操著哀求的語氣說道:“王師傅,我一貫可是尊敬您的,您可不能整我呀。我一個小身板可受不了了你們,任何的動作呀。”
真是城門失火,殃及池魚。
小夥計隻不過是想好好工作,可不想卷入這種商業鬥中來。
他若是去叫鄭金山,王離最後勝了,還則罷了,若是鄭金山勝了,他的工作也就丟了。
“沒事,出了事我給你擔著。事情趕在這裡了,是機遇還是厄運,都在你一念之間了。”王麟意味深長的說道。
小夥計咬咬牙,跺跺腳,當即便去後堂,召喚鄭金山。
“是誰找我呀?真是沒有眼力勁兒,在寶瓷齋要鑒寶。”鄭金山聽了報告,便出了後台,嘴上陰陽怪氣兒的,然後做出驚訝的神色:“原來是王師傅,王師傅是沒事閒的,跑我這裡亂逛啦。”
王麟豈能聽不出鄭金山語氣中的挪耶。
絲毫不以為意,直奔主題道:“你就是鄭金山,也算是熟人了,直接說,商代‘父乙車衢’青銅觚吧,我在你這兒買了寶貝,你給我說說吧。”
“哈哈哈,1萬塊買了一個破爛品相的青銅觚,有什麼可說的?你打眼了,就你這種不學無術的暴發戶,運氣好時,賺了一些名聲和錢財,但是本質就是一個臭屌絲。不要在我麵前做出這副,惡心的模樣啊。”鄭金山對王麟可是恨之入,絲毫也不掩飾,直接對其喝罵道。
另外他可是要想接手寶瓷齋的。
傳言,王麟是寶瓷齋的下一任主人,鬨得人心惶惶。
鄭金山自然要當麵讓其下不來台,借此來提升自己的權威。
王麟不屑的說道:“一歲就你這種眼力,還好意思在我麵前誇誇其談。將商代父乙車衢青銅觚說成是民國仿的,你的眼力跟鄭寶石差遠了,今天我就替鄭寶石好好教訓教訓你。”
說到這兒,王麟容光煥發,指著青銅觚說道:“商代青銅器使用黃銅,好好看看,這隻青銅器,是不是采用了黃銅?”
“商周青銅器鑄造采用陶範法,所以在器物底部,或者是四角上,有不規範的痕跡,這件青銅觚完全符合。”
“而且,父乙車衢,4個銘文,是使用嵌入法潛入青銅觚之內的,痕跡也十分明顯。”
“從這幾點,就能斷定,是商代父乙車衢青銅觚正品無疑。鄭金山,你還有什麼可說?”
鄭金山聽著王麟的鑒定,頓時如驚雷入耳。
一時間竟然惶恐。
看著夥計對著他指指點點,隻感覺彆人對他嘲笑。
“好~,這~,這有什麼呢?明顯就是贗品工藝不過關罷了,還讓你說成是商代青銅器,你可真不要臉。”既然到這個地步,鄭金山更不能退了,咬咬牙,指鹿為馬的。
他要是退了,氣質都會完全被王麟壓下去。
到時寶瓷齋就跟他沒有一點關係了。
幾人沒發現,對峙之時。
最外層,有一雙眼睛正對著兩人直放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