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陽,我是你的小姨啊,你彆碰我!”
“不...不行,我們不能這樣!”
風韻猶存的小姨,身上的衣裙被撕得破碎不堪,纖細白嫩的小手不斷拍打阻撓著我,想要從冷冰冰的牢房當中逃出去。
可這牢房那有這麼好出去的,就連我......也隻能被爺爺逼著進入這裡。
他告訴我,想要活命的話,就隻能跟小姨同房......
......
我叫季陽,出生於1980年,4月10日。
出生那天,母親痛得死去活來,扯著嗓子嚎得全村都知道,一直熬到了第二天早上六點才把我生了出來。
也就是那一刻,天空紅了起來,猶如豔麗的朝霞。
可我爹很快就發現不對勁。
出門一看,這才發現是家裡另外一棟屋子著火了,火光交映,這才紅了天。
“著火了!!”
我爹嚎得比我媽還大聲。
可火勢太過凶猛,很快就將我出生的這棟屋子給點燃了。
這種情況,誰也來不及多想,我爹果斷衝進了屋子,讓爺爺抱著我先往外衝,他則是帶著我媽後麵跟上。
然後......他倆都被燒死在了裡麵。
從此我家就隻有我跟爺爺兩個人相依為命。
村裡人都說,我是禍害,一出生就克死了爹娘,指不定是掃帚星附體。
爺爺卻告訴我,說我出生那天日子極好,命格貴重,這個家承受不住我,所以才會遭遇此難。
聽完,我頓悟了,合著還是因為我唄?
不過,說歸說,爺爺打小對我就很好,有什麼好吃的,好玩兒的都會率先想到我。
一老一少,在哪個縮衣緊食的年代,過得雖然算不上好,可也餓不著。
這種日子一直持續到了我十七歲那年。
我在鎮子上念書,因為是寄宿製,所以半個學期才能回家一次。
這一次回來,我卻發現爺爺有些不同尋常,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可我當時也沒多想,畢竟已經很久沒見到了,有點細微變化也算正常吧。
回家沒幾天,村子裡忽然來了個瞎眼老道士,爺爺興趣使然,便找他給我算了一卦。
可這一算出來結果卻讓我大吃一驚!
瞎眼老道說,“這孩子出生那天是陽年陽月陽日陽日,罕見的‘極陽命’,這命陽氣太重,不找人壓著點,怕是連十八歲都活不過去!”
爺爺一聽,頓時就急了。
我現在是家裡唯一的獨苗,而他年紀也大了,不能再找人造一個,要是我出了事兒,老陳家的香火豈不是到了這代就斷了!
爺爺趕忙問他,這命該找誰壓啊?
瞎眼老道指著一座寸草不生的大山,說,“這有一片亂葬崗,裡麵住著一位狐大仙,你帶著你孫子去給它磕頭上香,並表示往後三代人都供奉它的香火,看看能不能求一個媳婦來成親壓命!”
嘶!
在我們東北這一塊,民間時常流傳‘狐黃白柳灰’,指得時狐狸,黃鼠狼,刺蝟,蛇,老鼠,這狐說的自然是狐狸。
跟狐狸求媳婦?
這種事兒就連活了大半輩子的爺爺都沒聽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