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這個侏儒老頭,沒什麼威脅性。
隻想打發他走。
可沒想到這個侏儒老頭卻拿出了一把槍。
這槍可不是我見過的那種土槍,而是一把真正的手槍。
這槍爺爺用木頭給我做個類似的玩具。
我小時候和玩伴玩打鬼子遊戲時,總是拿著當八路軍。
我們都叫這槍叫盒子炮。
也就是現在很多抗日電視劇裡,八路軍拿著那種挎腰間的手槍。
就是雙槍李向陽裡,李向陽拿的兩把駁殼槍。
雖然,這槍有年頭,也隻能裝十發子彈。
但是這麼近的距離,一顆子彈就能要了我的命。
這樣的真槍雖說是第一回見。
但是黑洞洞的槍口對著我,心裡也難免犯怵。
他斜端著槍,很是囂張的說:“小子,你不是愛貧嗎?再貧嘴一個我看看,我讓你說,免得彆人說老夫欺負小孩。說呀!”
我緊閉著嘴,不敢再言語一聲。
心臟都快跳到了嗓子眼。
他晃著手槍,生怕他突然走火。
他再次威脅我說:“小子,你不是要請我喝牛奶嗎?那我請你吃花生米,怎麼樣啊?”
盯著槍口,我趕緊搖搖頭。
這侏儒冷笑一聲:“小子,不貧了吧。走!”
他用槍頂著我,讓我把屋裡走。
我不敢動一下,因為我知道我不能進去。
現在在走廊,我還有機會逃走。
如果進了屋,可就沒有任何後路了。
我腳底拖著地,半天沒挪動半步。想拖時間,要是有人經過,那我也有逃跑的機會。
他又用槍頂頂我的腰:“快進去!小子彆耍心眼。”
此時,我帶著哭腔說:“叔,您是誰啊,咱不為彆的,咱讓我死也死明白啊。我嚇都快嚇死了,可不敢耍心眼兒。您了為嘛抓我啊,我哪招您惹您了,您 了到是和我說明白啊。彆讓咱成被踩死的螞蟻,死的不明不白呀。”
我好一頓說,能拖多長時間就拖多長時間。
他又冷笑一聲說:“你小子也塊料,小小年紀,被槍頂著還能耍貧嘴,跟著那幫北邊來野蠻人也真是浪費了。”
沒想到這小老頭還誇了我兩句。
聽到他誇我,我知道有希望,得趕緊趁熱打鐵,先穩住他再說。
“叔,我也是剛跟著他們,第一次下洞子嘛也撈著,嘛也沒學會,早知道就不入介行了。不過,叔,聽您介意思,您也了解點介行?”
聽他一係列說話的意思,這侏儒應該是同行,起碼是懂倒鬥的。
我跟他套套近乎,也套套他的話。
看看他什麼來曆,為什麼會找上我。
可這老小子也精的很,絲毫不上當。
他手裡的槍又頂了頂我的腰:“小子,不該打聽的少打聽,彆想拖時間,快點進去,再抖機靈我一槍崩了你。快點!”
“彆彆彆,叔。我進我進。”
我腰一挺,儘量和槍口保持點距離。
摸不準他會不會開槍。
我隻好往屋裡走去。
依然是能有多慢就有多慢。
“快點!”他又用槍頂頂我。
很快,我邁步進了屋裡。
進屋時,我剛才搬來的椅子就在旁邊放著。
此刻,我有個大膽的想法。
我可以假裝挪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