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二氣憤走向昏迷的侏儒劉六。
我突然發現劉六動了一下。
這家夥手裡可有槍。
周老二過去,不等於是去吃槍子了嗎。
我趕忙叫住他。
周老二聽說他有槍,也立馬呆住。
他不僅呆住了,而且還緩緩地舉起了手。
此時穿過周老二可以看到,劉六已經緩緩地舉起的手槍。
“你小子,他有槍你他 娘 的不早說。現在真他 娘 的成王八了。”周老二舉著雙手還抱怨了我一句。
我無奈的說道:“二哥,您了倒是聽我把話說完啊,還沒怎麼著呢,您了就衝過去了。我介上哪說理去,還有可是你自己說你是王八昂,我可沒說。”
“行了!”
我倆在你一言我一語的相互推卸責任。
坐在地上的劉六實在聽不下去了。他直接叫停我們。
之後,劉六拿著槍從地上站起。
他拿槍指著周老二,氣憤的喊道:“你不是勁大嗎,來呀!你不是要來乾我嗎?來呀!看看是你皮厚還是我這花生米硬!”
周老二笑著說:“劉前輩,您誤會了,我剛才不知道是您,知道是您咱也不能撞門呀,而且剛才我是準備去扶您起來的,您看這不誤會了。”
周老二一陣奉承。
這小子求饒起來也挺快。真尼瑪沒出息。純純的投降派。
此時,站起來的劉六和肥大的周老二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簡直就像是一個大人一個小孩。
劉六用槍指著周老二開口道:“少來那套,不是,我就奇了怪了,胡躍進那小子不挺穩重一人嗎,怎麼手下淨耍嘴皮子的。”
聽到出來,他確實認識師父,還能叫出師父的全名。
一般在行裡的人,不會直呼大名。有名號的就叫其名號,不知名號的就呼起尊稱。
所以同行得知全部姓名的很少,不是特彆打聽特彆相熟,自然不會知道姓誰名誰。
現在劉六直接說出師父的姓名,肯定早就熟悉師父。
而且他知道師父穩重,肯定和師父見過不止一兩次。
此時,周老二嘿嘿一笑:“前輩,向毛 住 席發誓,我可沒半點騙您,您穿山鼠六爺的名號,那在行裡可是響當當的有一號。”
“就是不知道前輩您也來這了,不然我得好好招待您,不過……我聽說您早就金盆洗手,遠離他們倒鬥行了,不知道為何找上我這小兄弟?而且聽這意思您老認識我們胡頭,這不就好說了嗎。要不您先把槍放下?咱們有話好說,要不我帶您去找頭聊聊。”
周老二又是一頓奉承。
不過從他的話也能聽的出來,這穿山鼠劉六絕非等閒之輩。
周老二作為行裡人,他的消息應該錯不了。
那麼,這也恰恰印證了剛才劉六對我說的話是真的。起碼他的身份沒有騙我。
這時劉六冷哼一聲,對周老二說: “胖子,毛 住 席他老人可沒功夫管你,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小子應該是周家兄弟中的老二周成人吧。”
聽到劉六認識他,周老二還挺高興,嗬嗬的傻樂。
結果劉六說道:“你的本事我沒聽過,不過你大哥周成龍一招長鏟探地龍的功夫,我倒是有所耳聞。”
周老二隻好無奈的笑笑:“那我大哥下鏟子還不是我出力氣。”
他們說的應該是周老大周老二用洛陽鏟探地質土壤的功夫。
當時在探那個龍背之地的洞子裡,我也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