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說了,是我們發現了李山的棺材,並且送他們回的村。
因為,他們說著,都高興的擁到了我們身邊。
然後一大堆人又說又笑,雖然我們完全聽不懂。
可是也被他們的熱情所帶動。
我們一大群被村民們圍著往村裡走。
村裡的土路在燈光下,被這一大群踏的塵土飛揚。
我們倒是沒事,常年在外,對這些塵土沒什麼感覺。
而劉天明那群從香 港來的港燦,被塵土嗆的連連咳嗽,很嫌棄的捂著口鼻。
村裡聚集的人看我們這些人很是新奇。
有些小孩還在我們周圍亂跑。好像在看什麼沒見過的稀罕物。
而且越往村裡走,周圍圍上來的村民越多。
這些人有的穿著當時流行的青布衣褲,綠膠鞋。
有的則穿著當地少數民族的服裝,頭戴紅紅嘿嘿的繩子纏在頭上。
我們被這些人簇擁著在村裡走著。
身後的隊伍,也越來越大。
有的人給采藥的遞過去水,也小心的遞給我們。
看這些村民樸實,師父也讓我們接了。
周老二忍不住,直接接過一個陶碗,也不管三七二十一。
咕咚咕咚灌了下去。
因為車上,又發生那麼多事,我們根本就沒怎麼喝水吃東西。
此時,有村民遞水,師父也同意。自然也就不管不顧了。
可,就當周老二喝完這一碗水,他的臉色是一會綠一會白。
表情也變了又變,又吧嗒著嘴,差點沒吐出來。
他指著碗,也不知道是高興還是難過。
我還以為他是不是中毒了。
可是,村民們給我們下毒也沒必要啊。
我也是饑渴難耐,直接也灌了一口。
噗!
周老二沒吐,我先噴了。
我算是知道周老二為什麼臉色一會一個色了。
此時我的臉色估計也好到哪去。
因為這陶碗裡的根本不是什麼水,而是酒。
酒我喝過,可是這麼烈的酒,我還是第一次喝。
這酒會喝酒的可能喜歡,但是像我這種年紀還小。
沒嘗過什麼酒的,簡直快要了我半條命。
剛才喝的快,這股酒的辣勁,已經順著食道辣到了胃裡。
從嘴唇到胃裡,全是一陣陣的辣。
我這一噴,引得的周圍人都看向我。
為了不讓村民看出我不喜歡,正準備強忍著喝下去。
周老二則一下搶過我手裡還剩半碗的酒。
周老二好多了,然後說:“瞧你小子就不識貨。這可是好酒,還能驅寒。給我。”
說完,周老二又把我的半碗喝了下去。
確實,在這夜晚的深山裡,這碗烈酒相當的驅寒。
我僅僅喝了半碗,胃裡的那股辣勁已經散到全身。
渾身暖乎乎的。
不過他這也是給我解圍。
之後,師父,紅姐,周老大周老三,趙山河和丹增也都喝了酒。
而劉天明那夥人看看粘著塵土的碗。
依然是一臉嫌棄,根本就不接過碗,看都不看。
我們著村民的簇擁下,在村裡的路上轉了倆彎後,被帶到了一處打穀場。
打穀場點著篝火。照的周圍通明。
圍著打穀場坐著幾個胡須花白的人,有男有女。
而這時,一個拄著拐棍的老人,抖了抖身上的棉大衣。
雙手柱著拐棍努力的站了起來。
他顫顫巍巍的走到我們麵前。
竟然用普通話對我們說:“各位,歡迎你們到南山。你們……北 京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