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幾個中年人就去開棺。
這一天的顛簸,本想來村裡能好好的休息休息了。
沒想到,又發生這種事。
不過,這酒是真的暖身子。
在篝火的映照下,我們找地坐下。
等著他們開棺檢查。
我心裡真有點支持他們開棺檢查。
因為我特彆想看看,聾啞大叔所說的紅紅的玉。
和劉六給我的是不是一樣。
李山棺材裡的,是不是多出來的血玉。
如果真的有多出來的血玉。
要麼是世界上還真有多的,隻是劉六不知道,或者是他師父沒告訴他。
要麼就是劉六給我的血玉是假貨,這世界上根本沒什麼能召喚亡靈的血玉。
都是劉六騙我的,他知道自己的命不久矣,是想讓我入他門下。
或者這本身就是場騙局。
我不知道,現在隻能等著,等著他們把李山的陪葬品都點清楚。
就知道了。
我相信,劉六不會騙我,雖然他是個老江湖,雖然我們也就是一麵之緣。
但是我感覺作為前輩他不會騙我。
現在想起他的眼神,絕對不是騙人的眼神。
他眼底的悲傷絕對演不出來。
而且他騙我,也撈不到什麼實質性的好處。
頂多是弄清楚他師父和師叔是怎麼回事。
所以,劉六絕對不會騙我。
我坐著思緒萬千,眼巴巴的看著他們給李山開棺。
這時,旁邊的周老二一摟我,說道:“我說你,你小子是不是喝多了。”
他的嘴裡滿是酒氣,臉頰緋紅。
已經有點醉了。
但是,他說話間又要了一碗酒。直接灌了半口。
我捂著鼻子推開他:“不是二哥,你乾喝啊,連個花生豆都不就的。您還喝呢,介尼瑪心夠大的,彆喝了。”
說著話,我就阻止他繼續喝下去,去夠他手裡的碗。
“嘿嘿嘿。”周老二帶著醉意笑道:“你,你小子懂什麼,碰到好酒不容易,我喝點怎,怎麼了。”
我攔不住,他端著酒又喝了一口。
他一抹嘴上的酒,接著說:“不,不是你二哥我心大,那棺材裡有個啥,你二哥我看一眼,就一清二楚,咱,咱們是乾嘛的,咱們是倒……”
他越說聲音越大,引的周圍人都把目光投向了我們。
在他要說出我們是倒鬥的時,我乾淨捂著了他的嘴。
然後尷尬的對周圍村民說:“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介玩意喝多了喝多了。 ”
我捂著周老二,他還迷迷糊糊的要說什麼。
我眼看都要按不住他了。
沒辦法,我趕緊找人:“大哥,三哥,你看二哥……嗯?”
我正在向周家兄弟求救。
卻一眼看去,看到了周老大,卻沒看到周老三。
我掃視了我們這所有人。
但是,卻連周老三的影子都沒看到。
“哎?三哥呢。師父三哥……”
我這話又沒說完,周老大摟著我的手,悄悄捏了我一下。
我看向周老二,他的目光鋒利,看不出任何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