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一邊去,現在知道是同胞啦。資本主義世界來的叛徒。老同誌彆聽他的,他們就是想薅社會主義羊毛,壓迫無產階級群眾,烤人民群眾的火爐。瞧你那揍性,剛才怎麼沒給你丫嚇尿。還好意思說。”
周老二義正言辭的說著。
馮坤還反駁呢,說:“你這個胖仔,我們都是中國人,我這是洋裝在身,心是中國心。阿嚏!”
馮坤還想吵,可是已經冷的講不出完整的話了。
楊六指根本不願意搭理倆人。
而是到走到師父的麵前。
對師父說道:“胡同誌,你也進來。村長有話跟你說。”
看來師父套近乎不白套。
楊六指應該給我們說了不少好話。
起碼局麵暫時是穩住了。
隨後,我,林慧慧,紅姐,趙山河,還有師父,被帶到了屋子裡。
屋裡確實暖和很多。
可是暖和是暖和了,進屋的同時,我還能聞到一股股隱隱的臭氣。
這股臭氣我一聞就知道,這是屍臭。
一般人可能聞不到,但是我跟著爺爺撈屍,屍臭聞的不再聞了。
這是一個死人剛剛結束屍僵階段,開始腐爛後,所散發出來的。
可能很多人不了解。
人在死後,屍體開始慢慢的僵化。
也是就是所說的硬了,這也就是為什麼很多老人,快去世時先穿上壽衣的原因之一。
或者辦喪事的人時刻在身邊準備,人一去世就立馬穿衣服。
不然屍體一硬,再穿很困難。
而屍僵之後大概二十四小時,屍體就開始變軟。
但是這個時候,也就是屍體開始腐壞發臭的時候。
有時候,爺爺會根據屍體的狀態和發臭程度,判斷屍體的死亡時間。
我也跟著學了不少。
所以,這股隱隱的屍臭味,我聞的出來。
可是這屋子裡都是活人,那來的屍臭。
有也隻可能是躺在棺材裡的李山了。
可是這屋裡再暖和,也不至於讓他的屍體這就開始腐壞了啊。
要是放的更長遠來看,李山的屍體都過了十年了。
要腐壞早就爛的不成樣子。
彆說屍臭了,啥臭都沒了。
李山的屍體到底怎麼回事。
心中疑問。
我們踏進房間。
同時,我探頭瞄了一眼棺材裡邊。
這一看,嚇我一跳。
我的雙腿都跟著發軟。
李山的屍體怎麼這個狀態。
隻見李山的頭發突然長的很長,此時已經快要長到眉毛。
臉上也開始長了一塊塊的屍斑,臉上的肌肉和臉皮在慢慢的緊縮,已經露出牙齒。
指甲也長了不少,起碼比我們白天見的時候長。
這屍體好像在慢慢的釋放十年的能量。
老村長見師父走過來。
他重重的歎口氣說道:“胡同誌,老頭子我啊就這一個兒子,他死了,我想讓他留個全屍。說實話,我兒屍體不腐壞,我也不知道原因。”
“當初,我把他摸過帶過的,家裡值錢的東西,甚至那倆位先生給他的紅玉都當了陪葬品。就想他走的舒服些。我舍不得我兒。遲遲沒有下葬,可是幾天後,他的屍體沒有任何要爛的意思,反而皮膚變好了,身上被咬的牙印也愈合了,頭發和指甲都開始重新長了起來。他就像睡著了一樣。”
“我以為我兒子是因為去了那片仙境,要複活了。可是放了一年,他卻一點動靜沒有。巫醫說這是不祥之兆,作為村長和族長我不得不將他安葬。”
說著他又潸然淚下。
他淚眼婆娑的看向師父:“小胡同誌,老頭我啊想了很久,你說是因為我兒子去過那仙境,還是因為當年那倆人給的玉,讓我兒子屍體不壞的?現在棺材裡就沒了那塊玉,他的身體又有了變化。小胡同誌,如果你們拿了,我求求你們拿出來。你們要什麼都給你們。”
說著話,老村長身體一軟,就要下跪。
師父趕緊上去扶。
此時,楊六指也說:“胡同誌,你就幫幫村長吧。”
他們弄的師父很為難。
見此情景,我心裡確實被老村長感動了。
我又想起了爺爺。
我想爺爺為了我也可以放棄一切。甚至自己的命。
我猛然站起喊道:“老村長,那塊玉,我知道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