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塵禦細聽她對自己的稱呼,又變成有名有姓的了。
用他的時候是老公。
不用的時候是江塵禦。
他心中不悅,喉結滾動,“爸說的有道理,晚上不適合搬家。”
一句話,注定了古暖暖要再江家多留宿一晚了。
那一瞬間,她感覺自己的天仿佛塌了。
夜晚了。
古暖暖坐在沙發上氣的錘懷中的沙發靠背,“眼看要走了,就因為嘴欠說了一句話得罪人,這下美了吧,害的自己走不了。”
古暖暖不知道,讓她走不了的不是因為自己一句話,而是因為自己一個稱呼問題。
“江塵禦,明天一早咱就走好不好?我馬上就要開學了,到時候我就沒時間搬家了。”
“看我心情。”
說完他就去洗澡了。
不遠處的臥室,江蘇擠入父母主臥。他賊兮兮的湊到母親梳妝台旁,離近母親,“媽,你給我說說你和古暖暖之間的吵架、的打架都是怎麼回事兒啊?”
說起這個,魏愛華對兒子那是知無不言,言無不儘。
半個小時的時間,她將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全部告知兒子。
知道真相後的江蘇感歎了句:“造孽啊”
他又對母親說道:“媽,你絕對被高柔兒那女人給騙了。我彆的不敢說,古暖暖的為人我敢給你打包票她絕對不會搶你江家女主人的頭銜。她那種人懶到極致,能站著就會坐著,能坐著絕對躺著,寫作業不寫步驟,能用手摁的圓珠筆就絕不用帶帽的水筆……她這種懶人,怎麼可能會搶這個讓自己累成狗的頭銜的。”
“小蘇,你怎麼說媽的?”
照著兒子的話,那她就是累成狗的人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