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著低頭的江蘇對江塵禦告狀,“江塵禦,你快管管你侄子。今天這一切都是他故意的!”
“你剛才喊我什麼?”
“江塵禦啊。”
低著頭的江蘇小聲嘀咕,“我叔想讓你喊他老公。”
他說完,後腦勺又承受了來自古暖暖的暴擊。
她也不管江塵禦是否在場,“你給我閉嘴,要不是你,我現在都成自由自在小小鳥了。”
江塵禦挑眉,喲,他還娶了個暴力小妻子呢,打人真不手軟。
他走進,古暖暖立於他身側,小手自然而然的牽著他的手指對他告狀,“他故意打碎爺爺的花瓶,還偷他媽的鑽石,連打壞他爸的水杯都是故意的,就為了不讓我們搬家。”
江塵禦在上午時已經猜測到侄子的用意了。
不過他不知道侄子為何不願意讓他離開。
他看了眼還不到他胸口的小妻子,末了,明白了。這哪兒是不想讓他離開,這是他的去留隨意,古暖暖得留下。
想到這一點,江塵禦的喉結滾動,“滾去我書房。”
江蘇起身低著頭灰溜溜的離開婚房。
屋子裡隻有夫妻倆。
一個為今晚將要擁有的福利而心情不錯。
一個氣的噘嘴,嘴唇都能掛油瓶。
江塵禦看著小妻子生氣的模樣,他含笑,抬手捏捏她的臉蛋。“去把衣服整理好都放在衣帽間,我們可能要在這裡住上一段時間。我回來早就幫你一起收拾,若是回來晚,你就先上床睡覺,不用等我。”
古暖暖皺起小眉頭,她帶著嬌軟語氣問丈夫,“今晚我還要上床睡覺嗎?”都已經不需要搬家了,她也不需要被威脅了。
江塵禦:“不想和我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