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行,那明天上午我們一起去古家。”
魏愛華說完,她又忍不住的對小叔子提了個小小的建議,“塵禦,大嫂能不能求你個事,江蘇雖然做錯了,你懲罰是對的,但是能不能下手輕點,他嘴角帶著傷,這以後怎麼見人啊。”
古暖暖問號臉:江蘇臉上的傷不是我打的嗎?
她拉著魏愛華求證,“大嫂,你說江蘇臉上的傷誰打的?”
“除了塵禦還能有誰。下手也沒個輕重,嘴唇都打腫了,看的心疼死人。”
古暖暖忽然想起剛才她揍過江蘇後,他被丈夫叫去書房了。
原來是丈夫在幫自己扛雷。
她視線對準江塵禦。
江塵禦卻不看她,“大嫂,既然你們讓我教育江蘇,你們就彆插手我對他的管教。他是我侄子,我做的一切出發點是為他好。”
“可是,下手也有點太重了。”魏愛華慈母心說道。
古暖暖心虛的低著頭,默默退到江塵禦身邊,又從他身邊躲在了身後。
江塵禦心情極好,心情好了,彆人對他提的意見他都會接受。
“那我下次注意,下手輕點。”
魏愛華感激的對小叔子說:“教育小蘇的事情,辛苦你了塵禦。大哥大嫂就這一個兒子,你揍的時候掂量點,彆揍廢了。”
魏愛華內心悄悄補了一句:要揍以後揍你兒子,彆拿我兒子開涮。
“我知道。”
送走魏愛華,臥室中行凶的女孩兒不說話了。
江塵禦俯視小妻子,隻能看到她的頭頂。“以後注意點,打江蘇的時候下手輕點,記住沒?”
古小暖乖巧聽話回答:“我記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