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的時候胡吃海喝,稱兄道弟都是仗義。
等被發現了,都開始甩鍋。
地地道道的酒肉朋友。
江塵禦坐在沙發上,他拿起地上的辣條包裝,“誰起的頭?”
江蘇和江老毫不義氣的指向了一邊的女孩兒。
古暖暖看著麵前的兩隻手,她張嘴,小牙齒想咬回去。
江塵禦從沙發上起身,“跟我去書房。”
古暖暖對江蘇說:“去啊,我老公叫你呢。”
豈料,她的胳膊突然被男人抓住。
“喂,老公,你抓我乾嘛,我自己會好好走路~”
江塵禦帶著不乖的小妻子去了書房。
古暖暖一進入,就開始主動找話題誇江塵禦的書房,“哇,老公你書房都是黑色啊,好帥哈~”雖然她一點都不喜歡黑色。
“哇,老公的書架好多書啊,我老公好博學。”
江塵禦坐在椅子上,他背靠在椅子背,一隻手伸長隨意的放在桌麵上,看她的尷尬誇讚。
“繼續。”
古暖暖咬唇,她低下頭。
該來的,還是會來的。
“對不起老公,我錯了。”
“說說哪兒錯了。”江總對待妻子像對待下屬一般,帶著逼問,帶著壓迫。
嬌小姐的古暖暖從未有過這樣的時刻,她慫了。
“不該氣老公故意買辣條吃,不該在經期吃辣條,不該在爸爸出院沒多久帶著爸爸一塊兒吃辣條。但是老公,我真的有注意,咱爸吃的辣條,我都用水過了一遍。吃一點點,不礙事的~”
江塵禦問她,“還有呢?”
她說:“沒了。”
江塵禦:“要我說?”
古暖暖想了想,她點頭,“那你說吧,我覺得我沒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