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暖暖板著手指頭小聲算，“我爺爺的，我爸的，我弟的，我老公的”，她扭頭看了眼江蘇，“還有我侄子的。”
最後她總結，“我花了五個男人的錢。”
教室的人都震驚的看著古暖暖，她真的有臉說啊。
蘇小沫最先回過神，看似她在對古暖暖說話，實則話是讓教室的人聽的。“暖暖，我也花了好幾個男人的錢。我爺爺的，我爸爸的，我哥哥的，喏，還有江小蘇的！一二三四，哇，我也花了四個男人的錢，這是不是意味著我也被四個男人包養了？”
教室嘩然。
女孩子好像都花過自己父親的錢吧。
江蘇也說：“那我花過我奶奶的，我媽的，我小嬸嬸的，還有沫姐的，是不是我也被四個女人包養了？”
教室內皆鴉雀無聲。
高倩冰對身邊的人使了個顏色，立馬有女生站起來指著古暖暖罵，“你明知道你口中的包養和我們口中的包養不是一個意思，你還在騙小蘇的感情，公交車，爛女人，Z大有你就是恥辱。”
古暖暖在教室笑了起來， 誰都不明白她笑什麼。
隻聽，她淡淡道：“繼續。”
女生看了眼身邊坐著的高倩冰，古暖暖的反應怎麼和預料中的不一樣？
“高倩冰就教了你這些詞彙嗎？她可真吝嗇，罵人也不舍得多教教你。”古暖暖悠悠說出口，“要不你來我這裡吧，我教你罵人？我還可以教你如何操控輿論在貼吧上黑一個人。你看，這些高倩冰都沒教你。”
“古暖暖，你什麼意思！”高倩冰拍桌子站起身指著古暖暖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