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塗油了?”不解風情大直男江總問。
古小暖走過去對著丈夫的肩膀就是一巴掌,“這是唇釉,唇釉。”
“哦哦,唇油。”江總內心:那不還是油?
古暖暖第一次感覺和丈夫中間存在代溝。“老公,這叫唇釉,釉色的釉。不是護唇的唇油~”
她身邊的同學朋友,人家的男朋友會在女朋友生日時送一支唇釉做生日禮物,怎麼到她家老公這裡,唇釉變成了唇油。
虧他手底下還坐擁商界帝國呢,有錢不照樣見識淺薄。
江塵禦對女人用的東西,確實沒研究,他也從不關注這個。
“化好妝了?”他問。
見到小妻子的那一瞬間,他就知道妻子剛才去洗手間乾什麼了。
即使,他再大直男,眼睛卻不瞎,也能看出妻子的頭發被打理過,唇色變了。
古暖暖坐進他身邊,“老公,我這個妝可以嘛?”
江塵禦習慣使然,不善於誇獎自己的下屬,最大的認可便是一句話,兩個字,“還行。”
但,妻子不是手下,他口中的還行在古暖暖的耳中聽來卻又是一番意思。
“不好看啊,那我再去卸了重新畫。”
“好看,很美。”江塵禦拽著小妻子的手不讓她再亂跑。“你若再補妝,花就要黯然失色了。”
古暖暖看了眼桌子上羞豔的花兒,再聯想到丈夫對自己的話。
她笑了,“突然發現,年紀大的人誇老婆比小年輕誇的要走心。”
被嘲笑年紀大的江總:“……”
她坐在了江塵禦的對麵,抱著那一捧鮮花,擺好了姿勢讓丈夫給她拍照。
男人拍照,有這個行動就行,不能指望圖片能不能看清人。
當那張模糊的影子都要出竅的照片發出去時,白辰群內問了:“敢問江總這個靈魂出竅的人是誰?”
“小暖,和她送給我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