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難得。”
古暖暖認可,江塵禦是個好丈夫,“他其實也挺好的,就是這次做的事情太過分。你說夫妻間,我們是過日子的,他竟然故意用其他女人氣我!你說這男的是不是有病?”
“暖暖,他會不會故意刺激你讓你有危機感,然後等到他回家你就主動獻身,這樣他就抱得美人歸了?”
古暖暖眨眼,她沉默片刻。“小沫,我覺得你分析的十分有道理。”
蘇小沫說:“那不是十分有道理,那是相當有道理。我給你講,他這樣的人人品不行。你最好彆衝動,再觀察他一段時間,千萬彆早獻身。女孩子獻身後就廉價了。”
古暖暖再次認可的點頭,“小沫你沒談過戀愛也沒結過婚,你咋知道這麼多?”
“我哥教我的。”
蘇凜言經常會接到一些青春期女同學和男生在一起愛的無法自拔的案子,他每次見到那些年紀輕輕本該是學習的好年華卻沉迷愛情耽誤了自己一生的姑娘就很憤怒。回到家後就得給妹妹洗腦一遍。
久而久之,蘇小沫聽的案子也多了,社會的常態也知道的多了。
古暖暖側身,看著蘇小沫,“你再給我講幾個有趣的案子唄。”
“嗯,我給你講個有錢人的故事吧……”
深夜,蘇小沫給古暖暖將案例,古暖暖的耳朵漸漸不管用了。因為她的腦海中開始浮現丈夫的畫麵,自己不在家,他在乾什麼呢?有沒有想她啊?
月爬枝頭,升了空。
星疏月冷,室內的人不知不覺都睡著了。
江家老宅,江塵禦的婚房內少了一個人,他竟十分不適應。
他習慣了在看書時有吹風機的聲音擾亂他,習慣了他麵前有人走來走去,也習慣了有人時不時的就要和他說插幾句閒話分享生活中的瑣事。
突然,今日隻有他一個人了。
懷中的軟香貓兒不在了,他書也看不下去了。
於是,他去了書房,一直工作到了後半夜。
次日,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