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的味道,讓他如癡如醉。
接過水,古暖暖從被窩中爬出來,她雙手抱著丈夫的水杯仰頭咕咚咕咚的喝了起來。
補充了體液,她也冷靜了許多。忽然想起江小蘇第一麵見她時對她的話,古暖暖想求證,“老公,你是不是不腎虧啊?”
如果丈夫腎虧都能把她的小身板折騰的渾身無力,那如果不腎虧的丈夫,是不是得要了她的小命?
江總:“??”
他腎虧?
“誰告訴你我腎虧的?”江塵禦問。
古暖暖是個“老實巴交”的孩子,她一下子就把江小蘇給供出來了。“我和小蘇在家裡第一次見麵的時候,他把我拉到後院委婉的告訴我說你那方麵有點問題,當時他還心疼我以後要守寡來著。”
可是,在她經曆過這兩晚後,饒是她沒有經曆過男人也知道,她家老公正常的不能再正常了。
江塵禦的臉黑了。
“小暖,你先睡,我出去一趟。”
古暖暖:目測老公這架勢,應該是去收拾人了!
果不其然。
翌日,去學校上課時,隻有她自己一個人去了。“大嫂,小蘇呢?”
“昨晚急病,塵禦把他送醫院了。”
古暖暖:“……”
她好似知道了些什麼。
早上,江塵禦要送她去學校,古暖暖說:“我想先去醫院看小蘇。”
“沒死。”
古暖暖看著冷臉的丈夫,此刻,她竟然覺得丈夫凶狠殘暴。“你打的吧?”
“嗯。”
“殘了麼?”
“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