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叔那樣的男人,誰都捉摸不透他,也不知道他怎麼想的。
江蘇圈起一條腿,他胳膊搭在膝蓋上,鬱悶又煩躁,“他什麼時候知道的?”
而且,為什麼沒有拆穿自己?
難道他其實不知道?
江蘇不確定了。
他再次躺下後卻睡不著了。
寧兒當了江茉茉幾日小助理,今天罷工了。
古暖暖透信,“寧兒昨晚和小蘇在玩兒遊戲,熬了個通宵,正在家裡補覺呢。”
江茉茉立馬追問,“發生什麼沒有?”
“雖然你將要是已婚人士,但是我勸你單純,寧兒還是孩子。”古暖暖瞬間有了長輩形象。
愛開黃車的江茉茉有朝一日被誤解了,“你才不單純,我意思是,你在家裡教教寧兒,彆和男人共處一室!這是遇到了個紳士的江小蘇,要是遇到其他‘某些個人’,她被逼成什麼樣子都不知道。”說完,江茉茉沒好氣的瞪了眼蘇凜言的後背。
被內涵的蘇隊無話可說,他默默的為江茉茉擰開保溫杯蓋,裡邊的熱水還冒著熱氣。
姐妹倆又聊了一會兒,古暖暖兒子醒了,有點想哭的架勢,她快速和江茉茉掛了。
果不其然,哭聲響起,沒淚隻嗷嗷的亂叫。
寧兒和江蘇都在各自的房間補覺,因為江蘇猜不出來他叔的意思,不清楚他到底是不是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