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老花眼了,這麼近的距離你看不到葉信?”開車的男人懟了句身側的夥伴。幾百米的距離,前方並無阻擋物,肉眼清晰可見的人,他卻拿著望遠鏡去監視,簡直是大晴天打雨傘,多此一舉。
“你懂啥,我最近在輔修心理學,葉信的表情就是心理學中的一個經典案例,他在緊張,心在發慌,他現在就是驚弓之鳥,看他的眼睛寫滿了驚恐。”
輕浮的男子放下望遠鏡,拿出手機,“報警,來讓警笛聲折磨折磨他。”
十分鐘後,遠遠就聽到了警鈴聲,葉信不知道是不是抓他的,他立馬朝著一側的小巷子裡鑽去。
兩人對視,從車上下去。
開車的男人較穩重,他藏好身上的武器,“葉信是拳王,小心點,一會兒彆被挨打。”
“切,從先生手下僥幸逃了一命,你覺得他還會有昔日風光。一隻胳膊被廢了,一隻胳膊抱孩子,他用嘴給我打架啊?”
穩重的男子緊跟著葉信的身影,追去,“下頜骨斷裂,他用嘴也打過不你。”
“這話聽起來好像不太正常。”
“不,很正常。”
拌嘴的二人跟著葉信,進入小胡同中。
裡邊的路徑複雜,兩人不再玩笑,唯恐葉信突然藏在一個胡同中,兩人追不上。
幸好,孩子一直在哭,兩人聞聲也能跟上去。
葉信以為解決了一個累贅,他可以帶著孩子更好的逃,結果他當時隻顧著逃而忽略了孩子還小,需要吃飯喝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