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男人,一個男嬰坐在酒店吃飯。
南宮訾:“咱倆搞得像是同性戀,咱兒子是咱倆領養似的。”
江總腿上抱著兒子,這裡沒有嬰兒專坐的椅子,隻能坐他腿上,他時不時的喂兒子吃飯。
南宮訾又說:“我是父親角色,你是媽媽角色,你看你喂孩子,喂得多賢惠。”
江總低眸,看著兒子的目光柔和,口中的話卻並不溫和,“不想餘生病床上度過,就自己扇自己嘴一下。”
南宮訾:“……”
小家夥手搶走了爸爸的筷子,張嘴咬著筷子邊,南宮訾急忙奪出來,“你老婆呢?”
“出去玩兒了。”
“哦,就是撇下你倆,不要了唄。我說呢,你怎麼會帶著兒子過來找我。”南宮訾幽怨的說道。
小家夥張嘴,還要等爸爸投喂。
江塵禦膽子大,直接夾著一根青菜,放在他兒子手中,“自己捏著吃吧。”
他和南宮訾聊天,“家裡事情都處理妥了?”
“沒有,安可春下落找不到,資料室,能銷毀的都銷毀了,剩下的,我換了位置。”
小家夥吃了幾口青菜,解了解饞,他拿著自己謔謔的不成樣子的青菜葉子,舉著小爪子往爸爸嘴裡喂。
“爸不吃,你吃。”江總一邊哄兒子,一邊對南宮訾聊:“沒有抓到懷疑的人?”
“這事說來複雜,還是南宮韋當初埋下的雷,不能連根拔啊。”
江塵禦:“那你這次過來是做什麼?”
“和你比賽啊。”
江總:“?”
得知是什麼後,江塵禦看著南宮訾,十分鄙視,“我老婆還小,要繼續上學,這種無聊的比賽,你喊白辰參加。”
“那不用說,我鐵定贏。”南宮訾驕傲道,“我起碼有個目標,他連個目標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