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常出現刷存在感,我去了啊。現在安可夏同事看到我就知道她未婚夫過去了。但我可是嚴格守著規定的,絲毫沒有影響她們工作。
茉茉送小零食,我就不送了,這太小女生,我就送飯。早送麵包,午送餐,晚上再加個豪華套餐。
高溫送冰水,下雨備雨傘,照顧的方方麵麵。茉茉年紀小當全隊的小妹妹,我年長,我那我當哥。
看我這哥當的,到位不到位。”江塵禦捏捏眉眼,“安可夏搭理你了嗎?”
“理了啊,剛才還在我酒店呢。”南宮訾揉著自己有巴掌印的臉頰,說道。
江塵禦直截了當,“打你哪裡了?”
南宮訾:“……你怎麼咒我呢?”
江塵禦:“咒沒咒,你自己知道。訾,收回你現在的做派,這並追不到她。”
南宮靠著沙發,仰頭看著天花板,眼神陰狠,“本來對她隻有一點興趣,現在,收不住手了。”
江塵禦:“對暴力的女生,有話直接說,有誤會直接解釋,有意思直接坦白,驚喜直接送;
彆拐外抹角,也彆來硬的,順著她的小炸毛脾氣走,是錯的也說是對的,堅定地唯她主義者,或許你還有機會。”
“你怎麼知道這麼多?”
江塵禦的視線落在書桌上,一家三口的照片。望著那個俏皮可愛美麗的小嬌妻,“因為我是過來人。”
掛了電話,南宮訾在酒店細細琢磨好友的一番忠告。
江塵禦則出門,尋找小妻子。
她正在客廳,和家人講白天自己聽到的故事,全家都聚精會神的看著古暖暖,她邊講邊笑,全家看著她有事笑的話也說不清楚,也被她的笑傳染笑了。
小家夥看著一家大傻子,不知道又笑啥,自己不笑好像又另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