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有熱鬨,年年有相伴。
朝州。
安可夏看著那張大餅臉,初見嚇一跳,再看,“你是,南宮訾?”
南宮訾很不情願的仰著那張大臉,質問:“你為什麼要懷疑自己的判斷?”
安可夏看著那張臉,有些,慘不忍睹外加不忍直視,“你,沒,做殺人越貨,遭天譴的事吧?”
南宮訾嘴角還青腫著,“我就算真做了,誰敢在我地盤報複我?!”想到黑心腸子好兄弟,南宮訾就不知道咋瞎了眼認識了這個朋友,“誰讓你來的?”
安可夏自己的警覺,她過年本來是要在隊裡值班的,許隊看她調過去半年多也沒回過家,因此給她放假,讓她回家陪家人過年。
按理說,朝州的人潮流動南宮家族當家人是最清楚地,自己回來,下屬肯定會第一時間彙報給他。
眼看都過年了,他既沒厚著臉皮去她家蹭吃喝,又沒派人去自己家騷擾自己,這一看就不是他的行事風格。
難道他出什麼事了?
安可夏不放心的過來尋他,結果一進入客廳,就看到了那張臉。
昔日雋顏已不再,如今的鼻青臉腫認不出來。
安可夏手擋住嘴,偷笑,“你確定沒乾傷天害理的事?”
“我這是為了誰!是誰天天稀罕小老虎的,我就是用秘密換了下小老虎,就被老虎他爹打成這樣。”南宮訾越想越氣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