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營是早已決定要來Z市學習,報班是跟著古暖暖決定,既然她要自學,自己也不想報班了。
晚上,古暖暖躺下睡覺時說道,“營營來了也好,有她陪著我,我也不孤單。”
小山君在被窩中間左右扭頭,聽到媽媽說話,他話癆子似的,小嘴嗚哩哇啦的接話。
室內漆黑,逐漸歸於平靜,小家夥也在媽媽有節律的輕拍中睡著。
蘇凜言最近又忙了,經常晚上不回家,好幾天回去一次,有時候回去一次看一眼沒睡醒的妻子,他落下一吻,又匆匆離開。
安可夏身邊總有一個煩人精,他出現吧,自己煩他;不出現吧,自己擔心他。前段時間南宮訾告訴自己小老虎生病了,本來說要帶她去探望,結果一直沒有消息,再聯係他,“夏夏,我臨時有事回朝州了,等我回去再帶你過去。”
安可夏的腦海中第一反應竟然是擔心他。
她覺得有點奇怪,為此還偷偷去谘詢法醫,“我這是不是有什麼心理疾病啊?”
法醫:“病倒沒有,就是中毒了。”
“什麼,毒?”
“情毒。”
不止安可夏,江茉茉也有了這個毛病,“暖兒,你說吧,我蘇哥他閒的時候天天給我挖坑,讓我跳,我快煩死了。但是他現在忙得都不給我挖坑讓我跳了,我又想死他了。”
古暖暖整理出舊資料攤在茶幾上,開始安排自己的學習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