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派人去救彭哲,他是我們培養的人才,萬不能斷送,再派人和江塵禦交涉,如果他能放了我們三個暗線,這場風暴,我就適可而止。”
“是。”
下屬離開。
接著,安可春從幕簾後走出來,“你是在報你的私仇,而我隻想要他們付出代價。”
“彆急。江塵禦自身若不保,他哪兒有時間去幫助南宮訾,甄席如果沒有江塵禦送錢,他早晚命喪亂葬崗。肉要一口一口吃;敵人嘛,要一個一個對付。”
安可春親自給男人倒了一杯茶,她推給男人,“我快沒耐心了,黑網若無才,我相信多的是人幫我完成目標。”
Z市,江宅。
晚上古暖暖回家,抱著兒子,給他剪腳趾甲,“肉乎乎的臭腳丫,指甲太長了,晚上小腳丫踢媽媽腿上,都把媽媽的腿踢爛,現在都結痂了。”
小山君哭著不要剪了腳指甲,可誰知,剪了腳指甲,又要剪手指甲,小家夥大哭,邊哭邊喊“爸爸救~爸爸”
“你爸救不了你。”古暖暖用力夾著兒子的小手,嚇唬他,“你彆亂動,剪到小肉肉了啊。”
小家夥大哭啼哭,全身心的注意力都在手上了。古暖暖還在和兒子閒聊,“你還在媽媽肚子裡的時候,媽媽的指甲都是你爸給我剪的,我襪子也都是你爸給我穿的。你說你爸最愛你還是最愛你媽?”
小山君哪兒有心情和媽媽嘮嗑,淚巴巴的小眼睛,一直盯著指甲看,媽媽剪一下,仿佛把他“肉”剪下來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