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從轉身離開。
南宮訾卻在書房,看著書桌上的香爐,他摸索自己的下巴,“咋把這玩意給毀了啊?”
?
思索幾分鐘,南宮家主突然有了注意。
電話打給某總,“喂,咱大鬨天宮的兒子呢?”
下午,小君崽子墩著小肉臉被乾爹高舉著,再次光臨酒店。
“夏夏,你看誰來了。”
天氣冷了,古暖暖學習不忘兒子衣著,小家夥的衣服,件件可愛,每一件衣服,就像是一個主題曲。
“小老虎,你怎麼來了,乾媽抱抱。”安可夏抱著小家夥,然後看著他康複的差不多的小臉,又是那樣可可愛愛,安可夏抿著嘴蹭了蹭乾兒子的臉蛋,“南宮訾,你怎麼把小虎崽抱來了?”
南宮訾:“咱倆都要當父母了,不得拉著乾兒子練手啊。”
安可夏淺笑著踹了他一腳,南宮訾臉上也掛著大大的笑容。
坐在沙發上,安可夏將小家夥的外套脫了,露出裡邊的小毛衣,“小老虎,你怎麼這麼可愛啊。”
果然,一聽誇的,小山君就更乖巧了,坐在乾媽身邊,小嘴“媽媽不嘟嘟嗚啦爸爸打,唔~寶寶奶了。”
安可夏臉上的笑容僵住:這,咋翻譯?
她看向南宮訾,南宮訾靠在沙發上,大老爺姿態十分享受,“兒子說:他媽在家考研,他在家調皮搗蛋,然後被他爸打屁股,我就去接了,然後寶寶就來了。”
“喔~~”小山君噘嘴,承認這些話。
明明是他調皮搗蛋,但是被他用撒嬌的話說出來,安可夏咋覺得他很委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