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暖暖搖頭,“不是的老公,他中間有個縫,我倆不敢去。”
“那要是沒有,你們就去了?”剛回來第一天,江塵禦就開始了操心。
小山君純屬被老媽連累,然後他被老爹又罰站了。
“我地下室的紅酒江天祉是不是又當球滾了?”
呀,這件壞事是自己乾的~小山君誠然,他可愛的小臉點頭。
江塵禦坐在沙發上,看著那兩個被罰站的母子,他又氣的起身,走過去按捺不住的批評教育。
不知為何,傭人看到先生回來後,她們終於安心了。
江塵禦站在罰站娘倆身後,斷斷續續批評了八分鐘,小山君聽的無聊了,小爪子抓抓耳朵,繼續雙手背後罰站。
古小暖低頭,看了眼被罰站罰習慣的兒子,他竟然沒喊累。是她開口,“老公,我站的腳後跟疼~”
江總:“……長記性沒?”
古暖暖點頭,“長了。我錯啦~”
江總語氣送了,“你解散。”
小山君一臉驚呆的看著,這就安全的媽媽,然後他看著爸爸。
“剛才都說你媽了,這會兒來說說你。”
古暖暖在丈夫後邊,給兒子出鬼主意,“哭,大哭。”她還擺動作教兒子。
江總轉身,“你腳後跟不疼了是吧?”
江太太:“……疼~”
她跑了。
留下半蹲在兒子麵前的江總,和兒子平視,“為什麼滾爸爸紅酒?”
“爸爸玩。”
“你想玩兒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