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點,古小暖給兒子勻了小半碗的涼麵,母子倆蹲在客廳的茶幾上吃外賣。江塵禦坐一旁聽兩人彼此控訴對方。
“老公,你都不知道你兒子在家,一件正事都不乾。”
“寶一串哪兒~”小山君小嘴吃的鼓鼓的,他又不知屁股疼的開口。
古小暖疑惑了一下,“啥‘一串’?”羊肉串?牛肉串?還是什麼烤串?古小暖現在嘴巴有點饞燒烤了。
然而,江翻譯家開口:“他說的是遺傳。”
古小暖腦海重新捋了一遍兒子剛說的,火爆脾氣上來,“江天祉,你說你遺傳誰?!你話說清楚”
小家夥賊機靈的抱著玩,從茶幾的東頭,跑去了西頭吃,離暴躁媽媽遠遠地。
他得逞了,還開心的呲著嘴笑,麵條都沒咽下去完。小臉蛋上又臟兮兮的。
古暖暖繼續告狀,“教他寫字,他撅著嘴和我吵吵,認個音標,他拿著筆去書上亂畫。學習沒一會兒,就去他的玩具室裡拉出來一大把玩具玩兒。池子裡放水,他非要去謔謔。水放完了他沒看過癮,自己去找水閘要去開閘放水。被我發現揍了一頓。
草坪上的花灑開了,他非要用腳去踩人家的出水口,呲了他一身水,他濕漉漉的回來找我換衣服,換了身乾淨衣服,我眼睜睜看著一分鐘不到,又呲了他一身水,又跑回來找我了。
我給他講道理,說樹木植被花草要喝水,才能存活長得茂盛,他就記住了。回家裡拿著……對了老公,你那個水杯,還沒洗乾淨啊。”古暖暖正告著狀,忽然想起這個事兒得告訴丈夫。
“什麼水杯?”江總困惑。他立馬看著客廳飲水機處,自己的杯子呢?
小山君是能聽進去道理的,比如媽媽牽著小手說不可以去堵花灑噴水口,花草樹不不喝水會乾渴死。
於是,小山君就想辦法去給樹木澆水。
最初他用小手捧著去澆,但是他的小虎爪,小小的手心什麼都放不下還跑去給自己的銀杏樹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