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寶從小就沒君崽噸位重,不過咱家確實輕軟。”江茉茉彎腰,看著丈夫懷裡睡得不安穩的兒子,她上手輕輕的拍打著,“可是蘇哥,咱兒子不熱乎這些啊。他天天像個小悶葫蘆跟個‘小蘇隊’似的,我到現在除了知道我兒子喜歡他哥,其他的我都不知道了。我朋友家孩子,好歹能看出來喜歡音樂,咱這天天小悶龍,我都沒摸透。”
蘇凜言:“他喜歡我們隊裡的體測項目。”
另一間臥室。
小山君洗過澡,坐在床上,今晚都沒鬨騰。
望著看書的爸爸和在護膚的媽媽,小童音突然開口:“爸爸媽媽,調皮蛋是不是小壞人?”
江塵禦視線從書上轉移到兒子的小臉上,他合上書,順手,把兒子抱懷裡,“怎麼了?”
古暖暖臉上塗了厚厚一層白泥膜,扭頭問道:“兒砸,你咋這樣說呢?”
“寶不聽話,讓爸爸淋雨,還讓弟弟感冒。”小山君仿佛要變乖了,開始反思自己的錯事,“如果寶聽話,不和爸爸搶傘,爸爸就不會淋雨。如果我晚上不看小麥,弟弟就不會生病。”
江塵禦摟著兒子,大手握著他小腳。“這隻能歸結為‘錯事’,不能因為兩件事就否定一個人是‘壞人’。”
古暖暖也走向床邊,坐下,“對的。”
小山君仰頭看著父親,江塵禦開口:“誰都會做錯事,爸爸也會。但是不是誰都有承認錯誤的勇氣,和認真反思自己的能力。”
“沒錯。”古暖暖繼續在臉上按摩,幫助清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