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他又看向路笙,繼續不耽誤自己吃,“甄乾爹都和寶說了,說阿路乾媽在‘家裡’不開心,天天都不和別人說話,但是阿路乾媽喜歡寶和妹妹,所以乾爹想讓寶跟著去軍團裡玩兒。
隻要寶過去陪乾媽開心了,乾爹就教寶開大炮,咚咚咚~打地盤。”
說完,君崽子繼續吃,還不忘給妹妹送。小圓妞捏著,嘴巴也張開,番茄醬都不知道怎麼擦鼻子上了,她舔著小嘴繼續吃。
其實,甄席主意也打閨女身上了,可是看著那個年幼要哄,酷愛溜達,尿不濕沒戒,還離不開爸媽的乾女兒,甄席就放棄了,目標放在兒子身上。
小君崽子話音落下,氣氛瞬間都安靜下來。
安可夏和陸映都看著沉默的路笙,她低頭咬著嘴巴,不解甄席為什麼要這樣做。
安可夏和陸映的表情再明顯不過了,其實她們嘴上總說這幾個兄弟壞話。但心裡都清楚這幾個兄弟的為人,有花心的資本,卻都有一顆負責任的心。
她們相信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江塵禦認準一個人,能數年如一日的獨寵偏愛於古小暖。
南宮訾被打成豬頭臉,隻是在路口對一個吃棒棒糖的少女驚鴻一瞥,就記了十幾年。
白辰和陸映分分合合,中間好幾年的空窗期,心中始終是她。
甄席,身處亂區,那四周本是充斥著黃色和暴力不安的地段,哪個地頭蛇沒幾個女人?何況還是他?一個軍團的席爺,身邊已知的就一個路笙。
她們很難不相信,甄席對路笙的意思。
如果真的隻是尋常女人,席爺還把人帶過來?帶過來就算了,還縱許乾兒子給她喊乾媽?
路笙問小山君:“他什麼時候說的?”
小山君小手又去抓了一個披薩,“寶那天把哪兒氣壞了,然後哪兒讓寶自己洗澡,乾爹進去幫寶衝水的時候,偷偷說的。乾爹還說,不讓寶告訴乾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