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和以前一樣。”她拿出了合同讓段營看。
崔正俊已經有職業病了,他見到問題就想挑出來,段營拉了他一下,她自己就是法碩,又怎麼會不知道,就是這個大嬸自己找人隨便寫的,要麼就是網上複製的,不是大問題,而且,相處過,這次租房,三年來,別人的房租都漲了幾百塊,這個大嬸還是這個價格租給自己的,段營不想鬨得不愉快,便簽下了。
簽完字,交了錢。
出去時,崔正俊說:“一個女生出來租房,挺危險的,家裡陽台或者門口放些男人用的。”要不然他也不會剛才中斷段營的話。
就算是普通朋友,崔正俊見得案子多了,也會叮囑一聲,何況是多年相處的段營了。
都領了畢業證,四人也一起聚了一次。律所聚會,於菲錦很少參加,但是私人的小聚會,於菲錦經常到了下班時間就起身赴約。
崔正俊也認識了許多人,商人也好,記者也罷,各行各業,他是交朋友的。
相聚過後,散開。又各自奔赴各自的案子,段營每日依舊是去圖書館,坐在當初和古暖暖一起坐過的位置,這次是她一個人,麵對成摞的資料,開始做題。
六月下旬,
古暖暖見到了何助的女朋友。
這個總是出國找女友談戀愛的一助,一邊工作一邊戀愛,聽說談戀愛間隙,何助還去秘魯出差了一趟。這要是換個旁人,恐怕都做不到如此兼顧。
偏偏,這位一助還兼顧到位了。
工作沒出問題就算了,女友這邊感情也越來越濃厚。
這是古暖暖在地下停車場,遠遠看到女人臉上泛著的笑容,她作為一個過來人,看出來的。
那次是娘倆一起去接男人下班,剛停好車,就遇到了步下生風,麵帶春意的何助理,身後跟了位端莊優雅的女士。
小山君見了,“何叔叔,這個阿姨就是嬸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