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件事,對於你身中詛咒的事,我很抱歉。”
本以為宋誌慶幸能躲過一劫,沒想到最後還是中招了。
宋誌見我道歉,隻是自嘲的笑了笑。“這個事也不能全怪你,說到底還是我本事不夠。”
“況且,五哥為了我已經去找解除詛咒的法子了,我還有什麼不滿足的。”
我沒有再多說什麼,而是告訴宋誌,關於咒屍的事情,現在我們必須裝作不知道,否則不等詛咒發作,我們怕就要先被燒死了。
宋誌也清楚這個事情的嚴重性,自然不會多說。
五哥走後,義莊回歸平靜。
三天後的中午,陳華敲響我宿舍的門,在他身後還跟著兩個中年男人。
“老張,這兩位是我同村的表親,家裡遇到些事情,我也不好斷定是什麼情況,所以來勞煩你給看看。”
陳華的麵子我得給啊,第一時間把人請進門。
眾人坐下後,我打量了一下陳華帶來的人,經曆過周遊這莊稼漢的裝扮後,我對彆人多了哥心眼子。
“陳哥,這兩位怎麼稱呼。”我問。
“我姓姚,單字一個東,這是我老婆,叫田英。”陳華身旁的男人主動介紹起來。
“那你們是遇到什麼事了?”我問。
不等姚東開口,陳華那邊先開口了。“東子,到了這就不能說胡話,要想解決問題就不能有任何隱瞞。”
“華哥,我一定如實相告。”姚東急忙開口。
我給幾人倒了一杯水,讓他們慢慢說。
姚東整理了一下思緒,告訴我他們全家最近撞鬼了。
說起事情的起因,是兩口子去參加田英娘家發小的婚禮,當天晚上鬨完洞房準備回去的時候已經是半夜了。
本來按照計劃是在田英娘家睡一晚,第二天早上在回來的,可當晚姚東的父親打電話說心慌的厲害,死活就是要兩口子回來。
姚東和田英拗不過,就連夜趕回來了。
路上倒是沒出什麼事,可回來到家以後詢問得知,姚東的父親根本就沒打電話,兩口子以為是老人年紀大了無理取鬨呢。
當晚兩口子睡覺,到了後半夜的時候,詭異的事情就開始了,先是姚東被人一腳從床上給踹了下來。
本以為是自己老婆睡覺不安分,也就沒有在意。
可人剛睡著沒多久,他老婆田英也被人從床上給踹下去了。
按照田英的說法,當時她滾到地上後,一下子就清醒了,坐在地上的她還罵了兩句,可姚東睡得和死豬差不多,田英也就沒有再繼續,就起身準備繼續睡。
可就在她準備上床的,借助窗簾漏出來的幾道月光,隱約看到她睡得地方,躺著一個人。
田英當時嚇了一跳,趕緊打開床頭燈,可床上除了姚東,哪裡還有另外一個人。
田英隻想著是晚上酒喝的多了看花了眼,所以也沒在意。
就在她睡著後沒多久,就被姚東給從床上拉了起來,一臉怒氣的質問她為什麼要把人踹下床。
田英一臉懵逼的看著姚東,等弄清事情的原委,兩人都隻覺得詫異。
可是誰都沒有踢過誰,更彆說把人踹下床了。
到頭來,兩人都認為是喝多了酒。
看著他們兩人詫異的神情,我忍不住發問。“田英看到躺在床上的黑影,姚東你有沒有看到?”
姚東搖頭。“沒有。”
“那晚我們也沒當回事,可到了第二天晚上,剛入睡沒多久,我就又被踹下來床。”
“你看我一米八的大高個,體重都一百六十多了,我老婆想把我從床上踹下來,先不說得多大的動靜,她這小體格,肯定也會滾下來的。”
“我被踹到地上,起來看到她好好的躺在床上,而且那個力道也不是她有的。”
姚東說的在理,可我在他們身上並未看到有什麼不乾淨的東西。
要是遇到詭屍之類的,那他們身上多少也會帶點屍氣,可現在什麼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