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南衣被迷暈過去。
為了確保效果,那張手帕還在她的嘴上停留了一會兒。
而後,那人抱着宋南衣去了飯店旁邊的小旅館。
這種在大學旁邊經營的小旅館,本來就是為了服務這些小情侶。
故而兩個人進去,絲毫不被懷疑。
很順利的,開了一個房間。
狹小破爛的房間,隔音還很差,可以聽到隔壁的地動山搖。
他將宋南衣放在了床上。
很快,房門便響起了。
宋詩餘從門縫裡擠進來,手裡還拿着一部相機。
這是她在電腦城租的,租金不菲,算是下了血本。
見到床上衣衫整齊的宋南衣,她有點咬牙切齒。
催促道,“在松哥,你怎麼還沒動手?”
她將所有計劃都部署好。
讓宋南衣打扮得光鮮亮麗去謝師宴,引起那些男人的注意,就會被灌酒。
等有些醉醺醺的時候,再喊出來,用沾滿乙醚的手帕弄暈。
帶到小旅館,做點不可描述的事情,拍點不可描述的照片。
然後,公佈於眾。
讓宋南衣失去了名聲的同時,只能嫁給沈在松。
到時候頂着這樣的輿論壓力,她就算是拿着畢業證又如何?
什麼實習單位,什麼工作,都沒辦法去了。
她只配在家當個黃臉婆。
這就是宋詩餘想的魚死網破。
“我……我不知道該從哪裡開始啊。”沈在松就有點迷茫。
難道她就知道?
宋詩餘氣得不行,想了一陣才道,“你先把她衣服脫了吧,然後靠在一起,我拍兩張當證據,然後我就在外面等你。”
沈在松由她指揮,俯身過去解宋南衣的扣子。
昏迷之中的宋南衣突然神情扭曲,而後朝着沈在松就是哇的一聲。
華麗麗的吐了。
沈在松隔得近,又沒反應過來,上衣便遭殃了。
他噁心又厭惡,趕緊衝出去,到走廊盡頭的公共衛生間清洗。
好一陣子,才勉強弄個乾淨。
關於今晚上的美好,在身上這味道之中,已然消失殆盡。
他暗道自己太倒霉,抬步往回走去。
在房間門口,他遇到了樓下的旅館老闆。
“燈壞了,你朋友就先走了,讓你自己搞定。”老闆說道。
沈在松傻眼了。
現在是留下他單槍匹馬嗎?
硬着頭皮,他摸黑進入了房間里。
照相機在不斷地閃爍着紅燈。
沈在松到底也算是個時髦青年,知道這是在錄像的意思。
而淡淡的月光之下,依稀可見宋南衣身着紅衣,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忽而那點掃興的念頭就消失殆盡。
他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起來,快速脫掉自己的衣服,又覆身上去,開始了第一輪的攻擊。
“你別怪我,誰讓你家爺爺這麼偏心,要是他能也給詩餘分一點,我們也不用這樣的。”沈在松邊說,邊飛快動作着。
因為乙醚的緣故,床上的宋南衣並沒有反應,像是一具有體溫的屍體,任由沈在松擺布。
僅僅是在剛被侵佔的時候悶哼一聲,然後就再沒聲音了。
辛勤的耕耘之後,沈在松疲乏至極,翻身躺在邊上,很快就睡着過去。
再醒來,已經日上三竿。
沈在松有點想念昨晚的滋味,翻身一摸,床上卻是空蕩蕩的。
屋裡只剩下他一個人。
宋南衣不知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