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晨的太陽微醺,順着走廊盡頭的窗戶照進來,帶着陣陣舒適感。
可落在許巧巧身上,卻炙燙得讓她有些眼前發昏。
因為攥拳頭的時間太長,宋南衣的手掌心中有一些汗水。
浸潤進那塊手錶里,更是顯得亮澄無比。
幾乎要晃瞎許巧巧的眼睛。
這塊手錶遠比她那塊還要漂亮,甚至裡頭還嵌了一顆水鑽。
這種款式,她只在京市最出名的百貨大樓里見過一次,價格貴得嚇人。
現在,就躺在宋南衣的手中。
“怎麼可能呢,這怎麼不是我的手錶呢,那我的手錶在哪裡?你藏哪兒了。”許巧巧有些崩潰,按住宋南衣的肩膀猛地搖晃起來。
宋南衣抬手,捏住了她手腕最脆弱的地方,稍稍一用力,就疼得許巧巧額頭冒汗,不自覺的鬆開了手。
“現在是什麼情況,即便在我這裡沒找到手錶,也非要給我安上小偷的罪名嗎?”宋南衣問道。
女家屬原本以為是看了場好戲,忍不住想要去宣揚一番。
現在才知道,只不過是誤會一場。
頓時有點失落,“看吧,我就說肯定不是宋醫生乾的,你們好好說啊,我就先走了。”
正要轉身離開,宋南衣叫住了她。
“還有什麼事情嗎?”女家屬問道。
“還有一個房間沒查呢,手錶還沒找到,就請你先不要着急離開,至少是找到手錶,或者查完所有可疑的地方再說。”
剩下的那個房間,是許巧巧的。
女家屬本來想說怎麼可能是許巧巧幹的呢,這是她自己的手錶,沒必要玩這一出吧?
可剛剛張口,就對上了宋南衣那雙凌冽的眼神,頓時間忘記了反駁,點頭答應,往樓上去。
這一找,還真的就在許巧巧的房間裡面找到了。
就放在枕頭下面,不費吹灰之力。
許巧巧懵了。
昨晚她分明悄悄的從蔡根花的房間偷出了手錶,又趁着早上去給宋南衣送早餐,然後藏到了宋南衣的房間里。
為什麼現在,會在自己的房間。
並且宋南衣的房間還有一塊更加名貴的手錶。
“許醫生,賊喊捉賊,沒意思吧?”宋南衣就問道。
女家屬也換了種眼神看她,隱藏不住的激動和八卦。
用腳指頭想都知道,真要是任由這件事情發酵下去,那記大過被開除的人,就不是宋南衣,而是她了。
“不,不是我。”許巧巧趕緊否認。
想了想,又道,“說不定是我記錯了,或許是昨晚忘記給小蔡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