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個涼爽的天氣,很適合遊玩。
宋南衣提前聽了天氣預報,特意懸在今天,想着這是個好日子。
沒想到,會出這檔子事情。
不幸中的萬幸,是阮棠沒受傷。
但是沈懷桑受傷,也不是什麼好事。
她藏着一肚子的壞水呢。
尤其是見她把宋家姐妹的身份擺出來說,就可見一斑。
宋南衣暫且沒發作,現在不太合適,並且沈懷桑什麼都沒做,自己着急反駁,反倒是幫助沈懷桑。
正想着,沈懷桑又道,“我以前和姐姐關係不太好,有點小誤會,所以她才沒有跟你提起過我,不過我後來去了一趟京市,出去見了世面,就知道還是家裡面好。”
“這樣啊。”阮棠點頭,深有感觸,“親情是最重要的嘛。”
她和王敬之相依為命,對這個說法頗有感觸。
這就是在打感情牌了,宋南衣心想。
沈懷桑見自己說話有用,心中不由地大喜,想要再說兩句。
邊上的王敬之卻開口,“沈小姐,你先好好休息吧,這傷口在肩膀上,總是說話什麼的也會有影響的,阮棠,你不要給沈小姐添麻煩。”
對於王敬之的話,阮棠全然都聽,“那我去繳費,另外買一點東西回來。”
“去吧。”王敬之頷首。
等阮棠離開,他又撂下一句好好休息,就退出了病房去。
一起出去的,還有宋南衣。
在走廊盡頭,王敬之推開了窗戶,一股涼爽的風就撲面而來,打在了宋南衣的臉上。
“南衣,那個沈懷桑,不是什麼好人。”
這是肯定句。
“王爺爺看人很准。”宋南衣說道。
人家到底是在部隊裡面見過形形色色的人,誰是什麼樣的人,一眼就能看出來。
宋南衣也就沒打算多說。
但王敬之卻嘆了一口氣,“可她的確救了阮棠。”
這就是矛盾的地方。
就算知道不是什麼好人,可人家的確救了阮棠,那在這件事情上,就是王家的恩人。
如果真有什麼事情,是不得不幫忙的。
要幫一個居心叵測的人,王敬之很是不願意。
“你覺得有什麼破綻嗎?”王敬之問道。
如果能查出來,這是沈懷桑演的一齣戲,那就犯不着說什麼感謝報恩的了。
但宋南衣卻搖頭,“我和你一樣,都想過,但沈懷桑這個人很惜命,不會搭上自己的,這一刀再深點,就有可能致命了。”
那種混亂的情況下,誰能確保就真的不會出事呢?
真要是演戲,沈懷桑選則其他武器也比這個好。
她看不出來什麼破綻,王敬之就更加看不出來。
不由得有點煩惱,“阮棠這孩子,是我撿到的,養在身邊這麼多年,後來嫁給我兒子,不到一年,就成了寡婦,實在是命苦。”
“我也是一把老骨頭了,沒幾年活頭,讓她來和你接觸,也是想讓她學着你一些,或者能讓你幫她一點,她太單純了,會被騙的。”
她被王敬之帶在身邊,從小就是聽慣了奉承話的,再加上有王敬之的保護,沒人敢對她動心思,即便是動了心思,也是在沒有出事之前,就被王敬之給扼殺在萌芽裡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