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意思!你們把南衣給弄到什麼地方去了?!”
此時的西雲妨相當的憤怒,狠狠地衝著車玻璃敲打了一下,讓其發出一陣沉悶的聲響。
而車子之中的人並不在意,也不再理會西雲妨,此時就這麼直接開着車子揚長而去了。
西雲妨知道自己追趕不上,有些懊惱,而魏覺齊說道:
“沒關係的,既然她能來跟咱們說話,說明南衣確實是沒什麼事兒。
還是按照原來的計劃進行吧,不要因為這個女人的到來而亂了陣腳。”
聽到魏覺齊這麼說之後,西雲妨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平復着自己的心情,努力的讓自己能夠冷靜一些。
這兩天他們仍然在給人看病,雖然說沒有了宋南衣,但是魏覺齊的醫術也是相當高明的。
撐起來這麼一個攤子,還是沒有任何的問題的。
而兩個人看病的同時,也一直在打聽着,打聽着那個魁梧女人的身份。
那個女人一直都帶着面紗,但是正因為如此,所以才更容易打聽,畢竟這個特徵還是相當明顯的。
如此魁梧的身材,還有臉上的面紗,成了標誌性的特徵。
同時西雲妨將那天記憶之中的幾個跟自己爭鬥的男人的樣子給畫了出來。
在戰鬥的過程之中,西雲妨特意的仔細記住了他們的樣子,將他們的模樣給深深的烙印在了腦海之中。
加上那幾個人到後來的時候差點兒要了自己的生命,這個印象自然就更加的清楚了。
所以這些人的樣子也很容易就能夠畫得出來。
若是打聽不到那個女人的身份,打聽一下這些人的身份應當還是沒什麼問題的。
出手那麼的狠辣,那麼的囂張,在當地應該還是有一些名氣的。
在這小小的易城之中,還真就不相信了,難不成真的就沒有人認識他們么?!
所以這兩天魏覺齊他們一邊兒行醫一邊兒打聽着。
而這兩天宋南衣的生活則是過的更加的無奈,這裡的人一個個的好像全都是相當的忙碌。
除了第一天的時候自己的母親跟自己聊了一會兒之外,剩下的幾天,自己根本就見不到人。
每天三餐都是有人送過來的,而送飯過來的人就好像是害怕回答宋南衣的問題一樣。
根本不給宋南衣開口提問的機會,將東西放下之後就直接離開。
宋南衣在這裡生活簡直就好像是在蹲監獄一樣,每天都快要將自己給折騰的瘋狂了。
而這樣的日子宋南衣自己也不知道到底還要持續多長時間,每天腦袋之中都因為焦慮而嗡嗡作響。
別說是獲取到什麼情報信息了,就連想要跟人說上兩句話都不行。
自己的母親和那個魁梧的女人也是再也見不到了。
而自己想要出去的時候,就會有人跟着自己,問為什麼跟着自己,那人也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