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懷仁看一眼諸葛慶,諸葛慶愣了下,剛要說出那名字的時候,手裡被塞入了一根銀針。
“快去,就用這跟針紮入那穴位,半寸差不多就行了!”
諸葛慶感覺自己手都在發抖,別看他癡迷中醫,但是家裡不同意,所以,他壓根就沒有碰過真正的病人,這還是他第一次給病人紮針呢。
“你讓他來?”
柳豐裕叫道:“他會嗎他?你就讓他來?”
諸葛慶癡迷中醫的事情那是整個首都人儘皆知的事情,可從來也沒聽說過,諸葛慶這小子去正兒八經的學過什麼中醫啊。
隻是,諸葛慶才不願意放棄這好事呢,摁住柳豐裕的腰就是一針下去,柳豐裕發出一聲殺豬般的慘叫,歇斯底裡的嘶吼道:“諸葛慶,我要殺了你!”
林懷仁看著那跟幾乎要沒入柳豐裕肉裡的銀針,搖搖頭,看樣子,他這個小舅子,癡迷是癡迷中醫,但是壓根就是一小白,啥都不會,紮銀針跟打針似的,這柳豐裕有苦頭吃了。
林懷仁:“柳少,你別激動,你這一激動就沒辦法好好感受這一針下去給你體內帶來的感受了。”
“感受,還他娘的感受個錘子,他媽的,痛死老子了!”
柳豐裕一把推開諸葛慶,手一伸就要把那銀針拔下來。
林懷仁冷冷一笑:“柳少,我奉勸你現在最好還是不要拔出來得好!”
柳豐裕才不聽林懷仁的話,他現在滿心隻有被戲耍了的憤怒,等他把這針拔出來了,他非得叫這幾個人出不了這門。
諸葛慶還沉浸在第一次行醫的歡愉中,見林懷仁一臉奸笑的盯著拔針的柳豐裕,突然回想起剛剛林懷仁讓他紮的那個穴位氣海俞,專治腹瀉便秘。
“噗嗤……”
一陣長長的放氣聲,從柳豐裕屁股裡傳來,可疑的臭氣瞬間占據了整個包廂,柳豐裕臉都黑了,還沒發難,就聽見又是一聲吭長沉重的聲音響起,柳豐裕腳一動,咕嚕一聲從褲腿裡滾出來一坨屎,還在冒著熱氣。
“哈哈哈哈哈,柳豐裕,你他媽都多大的人了,居然還隨地大小便,惡心死了!”
諸葛慶拍桌大笑,看著柳豐裕那想死的表情,隻覺得心中大快。
林懷仁一臉無辜:“你瞧,我都說了,現在你最好不要拔針,多尷尬!”
“混蛋,你他媽居然敢耍我!老子……”
柳豐裕幾乎用想要殺人的目光死死盯著林懷仁,恨不得直接把林懷仁剁了喂狗,隻是他這威脅的話還沒說話,又聽見幾聲尷尬的聲音,一股黃色腥臭的液體順著柳豐裕的褲腿淌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