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懷仁回去之後,便已經做好打算,裕穀社的事情他先不理了,先晾著裕穀正和幾天,讓他嘗一嘗痛苦之後,再看他過來求自己的誠意如何。
要知道林懷仁當初給那裕穀正和施針救他的時候,就已經在他的身體上留下了暗手,隻要這個家夥兩天時間沒有自已為他繼續行針,他便會感覺到全身不自在。
首先第一天會感覺到某些地方有些癢,若是按下去的話會感覺到有隱隱作痛的感覺。
但這種症狀一開始並不會特別明顯,直到第二天便會感覺到越來越痛,第三天痛感加劇,第四天開始這種痛就會讓人開始忍受不了了,也就是說到達第四天之前,裕穀正和一定會拚了命的請他回去治療。
當然,如果他沒有得罪林懷仁,林懷仁昨天就已經給他行針了,但林懷仁有心借昨天的爆炸事件給那老家夥一個警告,不要隨便招惹老子,也不要以為老子好欺負,老子隨時都能讓你痛不欲生!
今天是第一天,在發生了昨天的事情之後,那老家夥應該暫時不會來打擾自已,頂多叫齊靖康多說幾聲抱歉而已,林懷仁也就不用去理會他們了。
從昨天回來,一直到今天,一整夜林懷仁都在自已的酒店房間裡修煉‘道心訣’功法,雖然他也不知道自已何時才能真正築基成功,但是他現在已經有一個目標了,隻要繼續這樣修煉下去,對自已的功體來說總是一件有利無害的好事。
沒有想到,第二日上午的時候,門外就響起了敲門聲。
正在半入定狀態的林懷仁不由皺了一下眉頭,自已明明就已經打好招呼了,這幾天自已要休息,沒事不要來打擾自已,怎麼現在又有人來了?
他知道,一般來說,沒有什麼特別大的事情,宮田那些安保人員也不會輕易的過來打擾自已,現在有人敲門,必定是有什麼要事。
林懷仁有些無奈的從修煉的狀態之中退了出來,活動了一下久坐的身子之後,這才起身前去開門。
站在門外麵的人,不是宮田,卻是小野一浪。
“嘿嘿,林神醫,打擾了,我就知道以神醫的勤奮一定已經起床了。”
“有什麼事嗎?”林懷仁搖了搖頭問道,
“的確是有些事情,能不能進去和你詳談??”
“那進來吧,希望不是什麼麻煩的事情。”林懷仁讓開了路放他進來。
小野一浪搓了搓手,笑著道:“不是什麼特別麻煩的事情,應該說,以林神醫你的能力來說,這事情一定也不麻煩。”
林懷仁:“有什麼事,就直說吧!”
誰知道,小野一浪突然這樣問了一句:“林神醫,恕我冒昧,昨天來找您的那個人是,是裕穀社的乾部吧?”
林懷仁知道,關於齊靖康的事情,小野一浪他一定會問清楚,當下也沒有掩飾,點了點頭說道:“我們以前就認識了,算是一個朋友,後來我才發現他在東瀛這邊工作。”
“嗯,我想請問一下,您最近是不是正在幫裕穀社的社長,裕穀正和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