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不會想到那一層上去,況且,她若是想到了,恐怕也不會那麼害怕,不用這麼躲藏了。
所以在這點上,他們相信墨蕪歌是真的不知道。
至於有沒有在彆的事情上裝傻充愣,有所隱瞞那就不知道了。
“啊,還有,”墨蕪歌似乎又想起什麼來,“那是剛認識不久,她約我去日本泡湯,那天我們盤起了頭發,我看到她耳後有個花瓣形狀的胎記,因為形狀特彆,我開始以為是紋身,她見我一直盯著看,才解釋說是胎記,還打趣說這是她前世的桃花印記。可後來,也就是我去村子陪她那幾天,我發覺她居然把胎記給洗了,我特麼奇怪,還問她了,她冷著臉對我說,因為她不喜歡了。”
林素語跟言淩畫呼吸都不由壓製了。
他們坐直了身體,表情嚴峻。
是了。
這就是為什麼墨蕪歌必須死的原因了。
不是他們之前猜的她看到了作案過程,或許她看到了凶手,而是更有隱秘的事。
就像一顆雷,有可能永遠不會爆,也有可能隨時會爆。
換做她,也會選擇徹底出除掉這顆雷。
墨蕪歌見他們表情不對,“怎麼了?”
“沒怎麼,聽的入迷了。”林素語說。
“哦,我是在思考,這屬於人格分裂中的哪一種。”言淩畫的也道。
“……”
墨蕪歌表情狐疑的看著他們。
此時。
趙瀾尊跟秦煬從外頭聊完了進來了。
林素語跟言淩畫起身,表示差不多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