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輕舟:“何止是不好說,我就不能說!”
“為難你了。”
“我真的很難的。”
“你在這麼不忌口,遲早要死在這個上麵,少玩點吧,對身心都好。”
“可彆那麼說我,最近我都在潛心禮佛。”
趙瀾尊看了眼他浪蕩的模樣:“……嗬,你還會放過佛祖,彆霍霍他了。”
顧輕舟憋不住的低笑起來,“好了好了,不開玩笑。說正經的,我聽你的意思,這個季櫻禾是……一開始就有預謀的接近墨蕪歌,接近跟你身邊的人?”
趙瀾尊點頭:“應該是的。”
“這麼說的話,接近墨蕪歌,可以隨時打探到你的動向。我這邊出了意外沒能發展起來,其實約我去又放我鴿子不說,還惡心了我一把這個事,我是沒想明白,可能是她發錯信息?算了,人都死了,想想還怪瘮人的。”
“至於北辰嘛,跟你一樣,用美人計沒用,嘉衍就不必說了,選擇韓嘉尋,一來作為你信任的家庭醫生之一,放著他這條線,總是有用的,二來也可以通過嘉衍來打探你的事。這麼煞費苦心,夠厲害啊。”顧輕舟不禁感歎了起來。
“不過是個機關算儘的白癡罷了。”
“聽你的口氣,你是已經知道季櫻禾背後的人是誰了?”
“心裡有點數了,”趙瀾尊並不把話說直白,隨即,他又搓著手指說,“不過……現在看來,這個背後的人,倒不一定就是殺季櫻禾的凶手。”
“你是說有兩個人?”
“也許吧。你把剛才那張照片發給我。”
顧輕舟睜直了眼睛,“……你想乾嘛?不要告訴我,你要拿著照片去找季老爺子?”
趙瀾尊輕笑,“怎麼,你舍不得這個把柄?”
“怎麼會,你是我兄弟,一張照片有什麼舍不得的,給你就是了。不過你找歸找,可彆說是我拍的,我這一口肉沒吃著,還落得一身腥,不值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