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一段時間,每天早上趙瀾尊都拖她起來早起鍛煉。
開始的時候林素語簡直生不如死,累的想哭,可哭著哭著,習慣了之後就……麻木不仁了。
林素語跑了半個小時,實在不行了,歪著靠在路邊的樹裝死,喘息急促,兩眼放空。
“再跑十分鐘。”趙瀾尊在旁拉她。
“不跑了,無論如何是不跑了。”林素語抱著樹,眼睛一閉,反抗聲都透著一股子虛弱。
“乖,那五分鐘。”
“一分鐘都不跑了。”
“你半個小時都堅持了,這幾分鐘就堅持不住了?”趙瀾尊邊說邊把她的手臂從樹上拉下來。
“彆拉我,”林素語一通掙紮,還是被趙瀾尊拖著繼續跑了起來。
趙瀾尊,你這個殘暴冷血的男人!!!
林素語正跑的想兩眼一翻,原地暈厥了,身後上來了一個人扶住了她,清潤溫柔的聲音也傳來,“跑不動就彆跑了,彆勉強自己。”
暈乎乎的大腦一下清醒。
她猛地往旁邊看去,是穿著白色運動裝的林隱尋。
他也早起運動嗎?
他好像沒有這個習慣啊。
“我還……”好字沒說出口,林素語就被拉了過去。
趙瀾尊把她自己身邊,皮笑肉不笑的對林隱尋說,“她不勉強。”
三個人的步伐都停了下來。
邊跑邊拉邊吵,那可真的要出人命的。
林隱尋眼神冷淡的看著趙瀾尊,“她不喜歡跑步,你又何必非要勉強她呢,你這麼逼著她,莫非是想彰顯自己的控製力?”
趙瀾尊:“絞儘腦汁了這麼多天,就想出了這麼粗糙的法子?你也是黔驢技窮了。”
兩人一開口就是濃烈的火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