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其實他心裡是已經想到了的。
林素語自己從未吐露，可從以往的事情裡頭，他能發現些蛛絲馬跡。
江煙也看著林素語。
她也想知道。
“呃……”林素語裝出苦惱的模樣，“我真不記得了，那個時候煙太大了，我看到季櫻禾，我嚇的人都傻了。”
這話言淩畫跟江煙都不信。
看來她是真的不想說。
江煙想：一個這麼不想說的人，想必不是尋常人。
言淩畫拉過林素語的手，在她手裡劃拉了幾下，林素語身體微僵，忙把手抽回，“吃菜，吃菜，彆總說這個事了。”
言淩畫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
當時他們經過那邊墳地，來到那屋子跟山體中間那橋上，那男人的身影他就覺得眼熟。
恐怕當時素語跟瀾尊早早就認出了。
雖說他也在神秘屋裡，也知道他是林家大少爺，可不是誰都知道他的心思的。
“聽說墨蕪歌去你公司了。”江煙換了個話題。
“嗯。”林素語點頭。
江可音調皮的追了一句，“活久見吧。”
江煙被逗樂，“還真是，就她們吵起架來那模樣，活像是要吃了對方似的，居然還是一起工作。”
“你這就不懂了。”言淩畫道，“就是因為她們鬥來鬥去，什麼難聽話都說過，反而讓墨蕪歌沒有心裡負擔，被拒絕大不了再吵一架，她也不用裝柔弱，橫豎是豁的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