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煬後背浮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林素語亦然。
這太也恐怖了。
唯一讓人心安的一點或許是這些隻是趙瀾尊的猜測，不，應該是狂想，如果是真的，簡直不可想象。
秦煬愣了片刻，忽而問，“那趙家呢？神秘屋難道就單單放過了趙家？”
趙瀾尊沉默。
片刻，他平靜道，“目前來說，似乎是的。”
秦煬從他短暫且過分的冷靜中，嗅到一絲絲的微妙，刑警的直覺讓他覺得趙瀾尊心裡有事，沒有說實話。
“好，目前來說確實沒有，假如趙總剛才的大膽猜想是真的，那這件事就不是普通的案件了，但你們要做好心裡準備，查到頭，也許你也不能拿他們怎麼樣，起碼在司法程序上，不會讓你太如願。”
秦煬這話雖不公平，卻也事實。
這些人國籍不同，他們善於借刀殺人，雇傭犯罪，不給自己留下麻煩，他們有人脈有律師有保護傘，能實打實定罪的到時候都是小嘍囉，大魚則還是逍遙法外。
這些趙瀾尊怎麼會不懂。
他輕笑，“無妨，我的目的隻想清掉長在我們身邊的毒瘤，至於其他的，法律奈何不了，就讓天來收吧。”
天來收？
這三個字頗有靈性。
秦煬覺得他在說這個話的時候有點兒……陰森森的。
林素語此時打岔道，“也許就是你想多了，但從褚星若來說，她單純的就是想搞死我，然後有機會跟你在一起，彆把她想的野心那麼大，被你說的逼格都高了。”
本來是偷雞摸狗的小賊，硬生生塑造成了有布局又謀劃真是還有點兒理想的陰謀家。
秦煬沒忍住，噗嗤一下笑了出來，“哈哈……林總說的也有幾分道理。”
趙瀾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