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答案扔給彆人去猜，萬一猜錯了呢？
女攝影師此刻的內心是淩亂的。
早知道就不問了，問了就隻能硬著頭皮說下去，“呃，看的出來趙先生是想順利林小姐的意思，那我是不是能理解，隻要她喜歡，你都沒有意見。”
“嗯。”
趙瀾尊應了一聲，惜字如金。
女攝影師見好就收，不再往下問了。
另外三位本也有意想詢問趙瀾尊的想法，見此情景，也不問了。
因為很明顯的，人家大佬對拍什麼風格壓根不在乎，不過就這位大佬的外在條件，披塊破布拍都好看。
林素語轉過頭看著趙瀾尊，“你都可以嗎？”
趙瀾尊忍著打哈欠的衝動對她微笑，“嗯，都可以，不過就是拍照嘛。”
最後幾個字的意思在林素語這邊翻譯過來就是：這點屁事都聊一個半小時了，差不多就得了。
林素語的美眸裡蕩漾起點點火星子，臉上卻笑了起來，笑的格外甜，“說的是啊，不就是拍照嘛，你都可以的話，那我就儘情發揮嘍。”
趙瀾尊有種不好的預感。
果然，下一秒她就對剛才詢問他意見的女攝影師說，“我這邊忽然想要一個點子，你看趙先生長的這麼好看，穿女裝拍一組怎麼樣？”
趙瀾尊：“……！！！”
顧輕舟差點從沙發上摔下來，還好他的寶寶扶住了他。
墨蕪歌跟江可音露出不知是驚嚇多還是驚喜多的表情，幾個攝影師更是呆住。
那個需要應答的女攝影師舌頭都打結，“這這這……那個……雖然……但但但趙先生自己……“
林素語豪邁的手一揮，“他不要緊，他怎麼都行，到時候什麼可愛風，禦姐風，古典美人風，辣妹風的都安排上。“
女攝影師不說話。
不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