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老弟,這就好了,徹底治愈了?”
扶住搖搖欲墜的林晨,為林晨搬來一把椅子,王熙遠很是詫異的問向林晨。前後不過一個小時,這困擾曾聰七八年的小兒麻痹,就這麼被林晨治好了?
“好了。”
喝了一口水,林晨微微頜首:“等下我再開個方子,按這個方子抓藥服三個療程,鞏固一下身體經脈,就沒事了。”
“林老弟,你可真神了。”
對林晨豎起大拇指,王熙遠笑著對躺在床上的曾聰揮了揮手:“小聰,聽叔叔話,站起來走幾步。”
“兒子,起來走幾步。”
在林晨和王熙遠示意下,曾副市長扶起曾聰,便讓曾聰走了幾步。果不其然,曾聰由一開始的歪歪扭扭和不自然,逐漸過渡到自然,過渡到正常。
“爸爸、媽媽,我好了,我好了。”
在確定自己恢複正常後,曾聰小兒的天性解放,他一臉興奮的在客廳裡跑來跑去。很快,他就抱著皮球去別墅院子裡和小狗一起玩開了。
“林先生,小聰他剛痊愈,這樣玩?”看著活潑鬨騰的曾聰,曾副市長有些擔憂。畢竟曾聰剛剛痊愈,這樣玩鬨的劇烈運動會不會影響身體的恢複。
“沒事。”
看出了曾副市長的擔憂,林晨笑著揮了揮手:“小孩嘛,都愛玩。以後你們沒事要帶他多出去玩,遊樂場也好,公園也好,都要去。隻有這樣,才能讓他徹底恢複,讓他變為正常。”
“小聰。”
看著活潑鬨騰的曾聰,李醫生抱著一身草葉的曾聰,激動興奮的哭出了聲。這些年小兒麻痹的兒子,讓她真是愁白了頭。
“小聰,快給林醫生道謝。”
“謝謝。”
在李醫生示意下,曾聰向林晨道謝。
“林醫生,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是我孤陋寡聞,是我的錯。”在小聰道謝後,李醫生向林晨恭敬的鞠躬道歉致謝:“林醫生,您大人有大量的治好了小聰。這個恩情,我們全家都會記住。”
“治病救人,本是醫者責任。”
林晨伸手扶起鞠躬的李醫生,開口說道:“隻希望以後李醫生能夠公平公正的看待中醫,西醫能治病,中醫亦能治病。隻要能治病救人,那醫術便無高低貴賤之分。”
“林醫生,以前是我孤陋寡聞,是我誤會了中醫。”
李醫生鄭重的點了點頭:“今後我一定正確的看待中醫,再也不會說那些侮辱中醫的話。”
“這就足夠了。”
林晨笑了笑,畢竟李醫生是曾副市長的妻子,他不可能懲罰李醫生。所以李醫生能夠正確的認識和看待中醫,這便足夠。
“林先生,你現在是在那裡工作?”
拉著林晨的手,曾副市長便開口說道:“有沒有興趣去市中醫醫院任職,我給你介紹?”
“曾副市長實不相瞞,我這個人閒雲野鶴慣了,真不合適去醫院任職。朝九晚五的生活,我受不了。”
林晨苦笑一聲,幾十年的道門生涯早已奠定了他閒雲野鶴的性情。再讓他去朝九晚五的上班,他的確受不了。
“這樣。”
想起林晨昨天說的話,曾副市長靈機一動:“既然林先生你不願去上班,那就自己開個診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