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媃!”
在禮儀小姐走過來時,本田三郎恭敬的向她做了個請的手勢。
雖說很不招人喜,但一眾島國人卻都非常講禮貌。縱然禮儀小姐對他冷眼相待,但他仍舊是一臉笑意的和禮儀小姐打招呼。宛如禮儀小姐不是板著臉,很是笑著臉。
禮儀小姐沒理會本田三郎的客套,她微微躬身,算是向本田三郎回禮。接著,拿起本田三郎的茶壺後,給主席台各位以及鬆島一康,都倒了一杯本田三郎泡的島國清茶。
“你最好還是乖乖認輸。”
朱飛宇臉色傲然,依然認定自己必勝無疑。三十來歲上品中等茶師,他有足夠自傲的資本。
整個江南茶協,四十歲以下能夠超過他的青年茶師,聊聊無幾。他的詫異,足以排進前五!
“這。”
“這是上等中品極致,差一點就是上品上等。”
“朱飛宇頂多算是剛剛到達上品上等,和他比,還是差了一籌。”
“計差一籌,隻差一籌啊!”
“該死,我們輸了!”
在飲了本田三郎泡的茶後,主席台上眾人臉色均是頗為難堪。因為鬆島一康三弟子本田三郎泡的茶,是正正好好的壓了朱飛宇一頭。
這個場麵,他們縱然有心提拔朱飛宇,但也沒法提拔朱飛宇。畢竟在場眾人都是懂行的人,輸茶隻是輸了青年一輩,他們要抵賴,那就是徹底輸了江南茶界。
到時候不僅會讓江南茶界在華夏抬不起頭,更會連累中國茶界,讓中國茶界在世界也抬不起頭!
“這一局,本田三郎勝!”
臉色陰沉的屈從寅宣布了最終結局,本田三郎戰勝了朱飛宇,獲得最終勝利。
“呦日呦西咖裡(承讓)。”
本田三郎起身,對朱飛宇深深一躬。
“不,這是假的,這不可能是真的!”
“不,你不可能超過我,我不可能輸!”
朱飛宇絕不相信自己就這麼輸了,他不願相信,也不敢相信。怒吼一聲,朱飛宇便從地上蹦起,端起一杯本田三郎泡的茶,他一飲而儘。
“我。”
喝下這杯茶後,朱飛宇臉色僵硬的站在原地,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他輸得倒黴,但卻輸得並不冤。
本田三郎的確比他技高一籌,縱然倆人都是上品中等茶師,但上品中等茶師和上品中等茶師之間,亦有差距。
“帶他下去。”
臉色陰沉的屈從寅對兩個茶師一揮手,便示意這兩個茶師把朱飛宇拖下去。再讓朱飛宇待在忠心,朱飛宇自己受不了,他們也受不了。
“歐陽兄,真是承讓了。”
在屈從寅派人帶走朱飛宇後,鬆島一康笑著對歐陽長風抱拳示意。接著,他又對歐陽長風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安排人。”
歐陽長風自然知道鬆島一康的意思,是第二場該江南茶協先派人了。他深吸一口氣,便示意屈從寅派人出場
“周偉民,你去!”
屈從寅知道這第二場江南茶協一定不能輸,如果這第二場江南茶協輸了,那第三場都不用比了。因為即使比了,那第三場江南茶協即使贏了,那也毫無作用。
“是,副會長。”
周偉民臉色嚴肅,剛剛三十歲的他,雖然實力略勝於朱飛宇,但也並沒有超了太多。麵對島國茶師,他也頗有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