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怎麼回事,你怎麼發的牌!老子怎麼又是一手爛牌!”
此時,地下賭場內的一處牌局場子,一個長滿肥肉的中年男子對著麵前的女荷官破口大罵道。
頓時,許多人都往那處湊了過去,想看熱鬨。
黃平見狀,嘴角卻是微微一揚,拿著手中剛換的十幾萬籌碼也慢慢地走了過去。
剛才的二十分鐘內,他先是去玩了一下骰子,猜大小,然後賺了幾萬之後,他去搓了一把麻將,最後成功把籌碼搞到了十幾萬,現在的黃平,可是有信心與實力去跟那些大戶練練手了。
轉眼之間,黃平出現在了說話這人的周圍,他看見這個胖的跟頭豬一般的男人像是三十多歲,長相唯一突出的,就是他的胖。
此刻的他正牙呲欲裂地看著眼前的一個發牌的美女。
終於,這個荷官笑了笑,說道:“趙先生,來這裡玩的都想快樂的,撈錢可不是第一,快樂才是最重要的,你說是不是?”
趙姓男子聽完眼前這女的話後,怒氣更大了。
“你少給老子放屁!我連輸了十把,到了最後一把,依舊是爛牌一副,老子怎麼快樂地起來!你是不是存心坑老子錢?”
女荷官笑了笑,不以為意地說了句:“賭局之上,輸贏本就是常態,如果趙先生連這點打擊都受不了,那便不配進來玩。”
說到最後,女荷官的臉色一陰,話裡更是投射出了無限的威脅。
意思就是,我就是坑你了,你能怎麼著?
這可是我家佰哥的場子,難不成你還敢砸場?
趙姓男子聞言,雖然是滿肚子的火,但看著周圍逐漸逼近的人群,他虛了。
“哼!老子走不行嗎!以後都不會來你們這玩了!”趙姓男子怒喝一聲,然後推開人群,憤憤地朝樓梯口走去。
然而,在這一刻,黃平分明是注意到了這名荷官拿出了手機,對著電話裡的人低聲說了幾句話。
看到這一幕,所有人一陣唏噓,分分散了。
不言而喻,剛才的這個死胖子一會鐵定得橫著出去了。
這時,趙姓男子走了,他的位置自然而然就空了出來,但是卻沒人敢繼續坐他的位置。
一是怕對方的黴運會沾染到自己的身上,而是也怕被這個荷官坑。
然而,這時,一道身影卻有所動作,隻見他不緊不慢地將手中的十幾萬籌碼放在了桌子上,隨後靜靜地坐了下來。
這個人,正是黃平。
看到來新人了,女荷官笑了笑,說了句:“先生打算玩多大的?”
黃平聳聳肩,淡淡地回了一句:“籌碼有點少,不敢花光,先來個一萬吧,不過我下把再來,先抽根煙。”
“好的,先生!”女荷官笑盈盈地開始將手放到發牌機,隨後就對著其他幾個下注的說了句:“大家準備,新局開始。”
黃平手握一萬籌碼,嘴裡叼著一根雪茄,靜靜地觀察著賭桌上的其他人。
在新的賭場混,黃平始終都貫徹一根理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