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呀,這是我的工作,哪能讓杜姐來干呢,我來我來。”
護工說著就急忙去給杜雨擦身體。
而杜母也沒有強求,只是低下頭開始找針管。
但找了一圈都沒有找到,肯定是掉在了床底下。
可惡,杜母沒好氣的對着護工翻了一個白眼,底下身準備找東西,病房門突然被推開。
“誰是杜雨家屬,過來簽一下子。”
護工立刻對着杜母開口。
“杜姐,你快去吧,給小雨擦身上我一個人就行的。”
杜母無奈,只能跟着護士離開,準備快去快回。
在杜母離開后,護工立刻俯下身去,將那個針管拿起來,然後藏了起來,又裝模作樣的開始工作。
趁着杜母回來之前的空隙,藉著護工的身份從護士那裡弄了一支針管,然後接了半針管自來水,扔在了地上和床腳的縫隙處。
做這些事情的時候,護工的手都是顫抖着的,她只是下意識的覺得那個針管有用,才會留下來。
然後,短暫離開。
等回來,那個針管果然不見了。
護工回到家,和自己男人笑着。
“哈哈,我就把那個東西收了起來,我以前以為這杜姐有這麼一個好看的女兒,那一定着急死了,我現在可不敢這麼想了,這杜雨成這樣,指不定就是她那個媽害的呢。”
“什麼,誤會?開玩笑,在醫院,那麼多醫生護士,還用得着她給人打針啊,反正我不管,東西我留着,等哪天她對我不好,我就拿出來,訛上她一筆。”
而杜母在撿回針管之後,見上面髒了很多,怕再給杜雨注射,會有什麼感染,乾脆放棄。
“雖然少了,但是效果一樣有的吧。”
這麼自我安慰着,杜母就將這件事情拋到了腦後,然後去洗手間,將那個針管直接扔到了垃圾桶里,銷毀證據。
——
鄭樂樂出事,雖然沒有在公眾場合曝光,但只要有心的人還是知道的。
錢家自然也在這批人中間,錢子昂將消息告訴錢父的時候,錢父還正在修剪那盆新到手的名貴蘭花。
“呵,這蕭家的孫媳婦還真會鬧騰,事這麼多。”
錢子昂笑着,“而且這次鄭樂樂惹上的事情還不輕,還和杜家有牽扯。”
杜父放下剪子,笑了起來。
“這不是更好么,去,把事情給我調查清楚,先不管這事情多嚴重,藉著這個空檔把蕭言扒下來一層皮。”
“我知道了爸。”
於是,還是深夜,蕭言便突然接到了周錚的電話。
“來一趟學校,快。”
蕭言微微蹙眉,掛了電話,便驅車前往學校。
等剛一進周錚辦公室,周錚直接開口問。
“樂樂出事的事情,怎麼不上報,你知不知道這樣我很被動。”周錚說著,拍着桌子。
蕭言目光更冷了,他不想讓這件事情的影響擴大,但有些人,卻總是自以為是。